沒錯,口感很好,多汁有彈性。
味道真難吃,比剛剛吃的禽和獸比起來,多了一股非常詭異的刺鼻腥膻氣,,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吃什么長大的。
大概因為實在太難吃,島上的其他動物祖祖輩輩口耳相傳:“別浪費那個精神去抓它。”所以它剛才才會那么淡定的趴在那里,以為關長嶺也是一個有祖輩傳授經驗的動物。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祖輩都有經驗,遇上無知小兒,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雖說打獵的時候并不費勁,但剛才好歹也扛著它走了一段路,就這么隨手扔了也實在虧得慌。
總得在它身上找補一點。
肉不能用了,骨頭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用,皮毛倒是油光水滑,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聽說女孩子都喜歡包,說包治百病,不如做一個皮包給云舒,讓她高興高興。
剛剛剝下來的皮當然是不能做包的,要用硝芒處理一下,沒有硝芒,草木灰也能湊合。
只不過熟皮子的時間很長,在島上能做完的也就是浸泡脫脂,沒有必要折騰草木灰。
正當關長嶺準備去海邊釣魚,準備明天食物的時候,他發現在海島的另一邊,竟然出現了建筑物,在上島之后,明明沒有任何人工建筑。
他抽出匕首,開啟潛行,向建筑物走去。
腦中還在不斷回憶,這么大個房子,怎么會之前沒有看見,他一個人瞎就算了,云舒和雅典娜也瞎?
建筑物里沒有人,事實上,它也算不得建筑物,玻璃碎了,透過玻璃,可以看見里面一片空蕩蕩,只有經年的灰塵在光中飛舞。
“有人嗎?”關長嶺沖著屋子里叫了一聲。
屋子里傳來悶悶地回音。
沒有人回應。
關長嶺圍著房子繞了一圈,從房子墻壁上附著的植物看,怎么也不像是常年在海島環境長大的。
島上的爬藤類植物雖然有,但都因為沒人吃沒人管,長得非常囂張而肆意,葉片大,藤莖粗,能活生生把一棵樹給絞殺。
但是爬在這個建筑物上的植物,纖細弱小,更像溫帶偏寒帶地區的作物,抓緊時間長,稍微來個寒流就會馬上掉葉子枯萎,把最后一點營養藏在地底,等來年再戰江湖。
門口有一塊被藤蘿包裹著的長方形木牌,隱約還有一些字跡留在上面。
關長嶺興致勃勃的扯開藤蘿。
咱識字,只要有字,還不知道這玩意兒是干啥的嗎?!
大不了是什么中美合作所,731特別研究所之類的。
還能整出什么妖娥子?!
不能怎么樣,也就是木牌上寫著一串見鬼的字符而已。
根據關長嶺閱片無數的心得。
木牌上寫的是俄文。
俄文的字母很特別,一眼就能看出來。
然而,一個字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