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許兄弟跟我的想法一模一樣。真搞不懂這有錢人為什么發了瘋的找那不存在的玩意兒,像這種冤種最好多來點。”
以道老三的認知當然看不透婁半城為什么要這么做,許峰笑了笑也沒解釋。
等收拾完婁半城那種出身的人,像道老三這種要是還敢再跳的話,下一個保準輪到他。
吃完飯,許峰美美的拿著五條小金條和在豐澤園打包的剩菜回家。
這段時間院里大多數都是吃糠咽菜,許峰為了緊跟大流也大大減少了吃肉的頻率。
總不能別人家天天喝稀粥吃咸菜,你家那肉香味兒天天能聞到。
時間久了街坊鄰居心里肯定不平衡,說不定就有那些心里陰暗的人直接去舉報。
許峰一向奉行低調原則,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栽個跟頭。
不過今天是打包的剩菜,住在前院的人就算聞到肉香味兒也不會說啥吧。
許峰騎個自行車趕回院里差不多下午1點多左右,現在正是一天日頭最暖和的時候。
再加上今天休息日,整天在廠里忙碌的老少爺們們,逮住這個機會在院里多曬一會兒太陽,把辛苦一周的疲憊都給曬走。
至于那些大媽大嬸,趁現在暖和趕緊把積攢一周的臟衣服給揉洗干凈。
“傻柱,圍著水池子里洗衣服的都是各家的媳婦兒,就你一個大老爺們你也不害臊啊?”
調侃傻柱的正是住在里院老孫家的兒媳婦,嫁進這個院兒已經七八年了,性格是比較大大咧咧的那種。
“我媳婦兒懷著身子呢,我要是讓她來洗衣裳,那我才應該害臊。”
傻柱這話一說出來,幾乎把大半個院的老少爺們都給得罪。
他疼媳婦兒就疼媳婦兒吧,說出這種話豈不是讓院里的嬸子小媳婦們心里不平衡。
記得自已那個時候懷孩子還是冬天呢,還是要照常洗衣服,自已男人從來就沒有想過搭把手。
媳婦們心里不得勁了,那家里的老頭子就得栽秧。
瞬間,院兒里熱鬧的氛圍戛然而止。
傻柱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但想收回來根本來不及。
正巧這個時候許峰趕回來,手里拎著豐澤園特有的打包食盒。
“大家伙都在呢,剛在門口沒聽見院里有聲,還以為院里沒人呢。”
許峰一進來就能感覺到氛圍的尷尬,不用猜肯定是柱子哥又說錯了啥話,別人也沒這個能力。
“兄弟啊你現在牛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今天中午你在豐澤園吃的飯吧?”
還得是自已兄弟無形中都能給自已解圍,傻柱趕緊趁機轉移大家伙的注意力。
這句話果然引起了街坊鄰居的好奇,二大爺自已沒說傻柱是怎么知道許峰今天中午在豐澤園吃的飯。
大家伙紛紛把注意力放在許峰身上,自然而然看到了自行車車把上的飯盒。
“中午一個朋友請客,在豐澤園簡單吃了點,柱子哥可沒你說的那么夸張。”
在豐澤園吃飯對許峰來說真沒啥炫耀的,就比如上次在東興樓吃飯院兒里沒一個人知道。
但對于街坊鄰居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聽說在那里吃頓飯就得幾十塊錢,大多數人一個月工資都不夠。
也不知道二大爺跟他朋友吃飯是誰買的單,就算是他朋友買的單,能有這樣的朋友表明二大爺的人脈也不一般啊。
真不愧是在街道辦上班的,接觸的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