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嵐家出來天已經快黑了,許峰蹬上自行車朝家里趕。
去年埋下的種子一直到現在終于結了果實,靜等這個周末過來采摘。
騎了十幾分鐘就能看到院門口,遠遠的許峰就看見角落有個人影。
該不會是有人在這里蹲他吧,許峰打起精神,系統空間里的手槍隨時準備著。
靠近了一看,原來是屈國安那小子。
昨天晚上屈國安收了好處,不管咋樣今天晚上肯定要過來找許峰一趟,這樣好給表叔有個交代。
按理來說許峰這會早就應該下班了,屈國安在院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影。進院問了一聲,結果還是一樣的。
沒辦法,在院門口一直等到天黑。
剛才屈國安還在想,許峰這么晚還沒回來,是不是留宿在那個馬叉蟲蹄子劉嵐家里。
不朝這方面想還好,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屈國安直接把許峰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如果真的是他想那樣那估計今天晚上就見不了人了,屈國安正準備想走,許峰騎著自行車迎面過來。
“許爺,你要是再晚回來一會兒可就聽不到我給你帶的好消息了。
您這是跟同事出去喝酒了?”
許峰一靠近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如果只是出去喝酒倒還不至于讓他這么羨慕嫉妒恨。
“你那個叔同意我給的價格?”
許峰自然沒有跟他解釋的必要,這小子這個點出現在這里,那就說明這一樁生意能繼續談下去。
剛才在劉嵐家許峰其實并沒有喝酒,路上騎自行車的時候從系統商城兌換了一瓶喝了兩口,順便往身上撒了一點。
不是為別的,就是為了給秦淮茹解釋這么晚回來的原因。
“許爺您真神了,我昨天晚上把您給的價格跟我叔說了一遍,我那叔差點沒把我罵死。
然后我想起來您跟我說的,趕緊一字不漏跟我叔說一遍,我那叔的態度立馬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所以今天我叔讓我過來問你有沒有時間跟他吃個便飯,到時候邊吃邊聊。”
屈國安先是捧了一句,然后把這趟的真實目的告訴許峰。
“跟你那個叔叔吃飯就免了,如果真想出手的約個時間,直接去街道辦把所有的手續給辦齊。
最遲我可以等到這周日,過了周末之后就不用過來找我了。”
若非必要許峰真的不想見屈國安那個叔,因為他怕自已控制不住自已跟著那人一起去香江。
現在不是最好去香江把姐妹倆接回來的時候,一是他的底蘊還不夠,二是正是動蕩的時候,姐妹倆是資本家的女兒此時待在香江更為安全。
“許爺你放心,我一定把您的話原封不動的帶到。”
屈國安就怕許峰答應下來,這種結果才是他最想要的。
打發走了屈國安,許峰推著自行車進院,一推開門就聽到廚房洗碗的動靜。
“今天晚上咋回來這么晚,鍋里還有飯要不要給你盛一碗?”
秦淮茹上身只穿了一件貼身毛衣,腰上圍著一條圍裙的模樣真是百看不膩。
“跟同事在外面喝酒已經吃過了,媳婦兒今天晚上不過去了唄…”
許峰上前摟住秦淮茹的腰,另一只手就像是裝了定位一樣精準扶著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