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被秦淮茹以明天還要上班為理由拒絕,把碗洗完趕緊溜回去,生怕許峰又強行把她抱到閣樓上。
許峰本來就沒這個打算,這女人就是天生的狐猸子。一次兩次把她留下還好,次數多了鹿茸虎骨丹怕是不夠吃。
…
屈國安知道陳叔一家肯定在等著他的消息,盡管天已經黑了,還是騎著自行車朝著西交民巷趕過去。
很快到了院門口,屈國安用力把門扣敲。
“咚咚咚!”
等了不到三十秒,院門嘎吱一聲從里面打開。
“國安你咋過來這么晚,算了算了,你趕緊跟我走我爸在屋里等著你。”
要不是陳繼業讓陳志遠對屈國安態度好一點,這小子早就指著屈國安的鼻子罵了。
陳志遠語氣中的不耐煩屈國安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當然不是他當狗當習慣了,而是這小子心里憋著更大的壞主意。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就是這個道理。
陳志遠一路把屈國安帶進客廳,陳繼業好歹還能沉得住氣。
“是不是有事耽擱了才過來這么晚,坐,麗珠你給國安倒杯水潤潤嗓子。”
陳繼業就算心里不爽他也知道自已得憋著,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種道理他還是懂的。
眼看著正處在最關鍵的時候,陳繼業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岔子。
麗珠起身走到八仙桌旁,彎腰給屈國安倒了一杯剛涼好的花茶。
倒茶水的時候,屈國安眼神余光沒少打量麗珠的身材曲線。
接茶水的時候,時間更是有意無意的碰到麗珠的素手。
“叔我也想早點過來通知你,我在人家院門口一直等到天黑連晚飯都沒吃,好不容易得到信兒了我就趕緊過來。”
解釋了一句去屈國安把杯里的花茶一飲而盡,麗珠接過杯子重新又給他倒了一杯。
“麗珠你現在去給國安下碗面吃,表侄那人怎么說?”
麗珠應了一聲,一扭腚走出客廳。
屈國安心里想著雖然不能繼續欣賞,但能嘗到麗珠的手藝也是極好的。
“許爺說吃飯就免了,叔你要是考慮好的話,直接約個時間去街道辦把手續給辦了。
就給叔這周時間考慮,過了這周就不必再找他,這幾句都是他的原話。”
屈國安倒沒添油加醋,許峰這個處理方式對他是最有利的。
一是可以讓他繼續在陳叔這兒撈油水,二是他是中間人可以知道具體的進展。
等房子交易成功,立馬就把這對父子倆給送進去。
“欺人太甚,只出12條小黃魚還敢這么捏腔拿調,爸咱們不賣了!”
陳繼業還沒說,陳志遠倒是先一步爆發。
“閉嘴,這有你說話的份!”
陳繼業罵了一句,陳志遠憋憋的坐回椅子上不敢再吭聲。
客廳頓時沉默下來,屈國安也不著急,等著這位陳叔慢慢考慮。
沒過一會兒,麗珠端著一碗飄香的面走進來,彎腰放在屈國安旁邊的八仙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