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距離的飛刀,他們兩個會死!
“行了行了。”老a瞬間拉開了身上的白煙,雙手放下手中的步槍,“我們陣亡了。”
封于修眼神的寒意依舊縈繞,扭頭就跑。
時間快到了,一旦偵察營的兵視線恢復,如此密集的火力網下,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反抗。
伍六一站在最遠,率先反應過來,“許三多,快跑!”
封于修貼身拉著伍六一跑向了地標外。
三百米外有一顆歪脖子樹木,哪里是超出地標范圍的區域,一旦跑出去偵察營的兵就不會繼續攻擊了。
就在兩人狂奔的時候,身后偵查兵全部恢復了視線。
“十一點鐘射擊!注意四點鐘的狙擊手!火力覆蓋!”
這種小規模的戰役,哪怕是老a都得給偵察營的兵讓出位置。
伍六一立馬回身還擊,腳下卻踩中了整塊松動的土壤,這些之前封于修重新那些偵察營的兵的時候踩松的。
一瞬間,他頭重腳輕從兩人多高的斷坡上摔了下去。
腿撞在了一塊突兀的巖石上,在冬天的凍土下,到處都是巖石般的堅硬。
“啊!!許三多,你快跑,別管我了!跑過去!跑完兩百米你就贏了!”
封于修止步,目光逐漸的變成陰鷙,雙手緊握著匕首緩緩抬起頭。
【這場考核有陣亡指標!】
“砰!”
從遠處支援而來的老a來了,他們是從指揮所鉆出來的。
這場戰局已經被拉扯的時間過于長了。
他必須盡快的結束,如此鏖戰的戰局下,對于老a對于偵察營的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然后,一聲槍響,他的頭盔上卻率先冒出了白煙。
對岸成才狂奔躲避偵察營的密集火力,不要命的對著伍六一跟封于修兩人身邊的圍剿。
“我真是瘋了!真是瘋了!”
這種危險的行為徹地的將成才暴露在了所有火力面前,一旦有任何的失誤他會率先被淘汰出局。
從而徹底的回到他的草原五班去。
他的自尊心會被直接攪碎扔掉。
“起來,走!”封于修將匕首重新插入褲腿,蹲下身攙扶起來伍六一。
“老子不是老年人,撒開!”伍六一拄著槍站了起來,他的一只腳已經無法著地。
一瘸一拐的伍六一跟站在身側的封于修逐漸的走向了遠處的歪脖子樹。
伍六一的怯懦徹地的被淹死在了海狍子下面,他是鋼七連的兵王。
也是那個咬著牙哪怕被打斷了骨頭都能生啃的硬骨頭。
黎明時的黑晝終于過去,天色幾乎在一瞬間開始放亮了。
后來的那幾個兵趁亂已經沖進了壕溝,一場陣地戰頓時打得如火如荼的。
能到達這里的兵,大概已經全在這兒了,他們這也算是最后一搏了。
也算是盡可能的聽從了這群死老a的命令了,只不過營長沒有明面上說,背地里可是對于這些老a是極其的辱罵的。
這讓偵察營的兵瞬間都明白了他們來這里的任務了。
除了老a們的命令是狙擊外,還有營長的另一層的意思。
放水!讓這次參加考核的兵過去。
哪怕封于修跟伍六一還有五十米才出地標范圍,他們也只是對著天空清空了槍匣。
成才拖著幾個包,從山坡上興高采烈地沖了下來,扶住了伍六一。
“怎么樣了?地圖到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