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高攀不起來你們。伍六一啊,好好的做你的事,別因為愧疚就打算放棄,論前程,你還不如人家許三多呢。”
高誠冷笑了一聲。
這惹得周圍的老a隊員憤怒的向前走了一步。
“干什么?都干什么?滾回去!”袁朗轉身指著他們就是一頓臭罵。
因為高誠身后千米,浩浩蕩蕩的出現了整個裝甲機械偵查營。
他們都在等待高誠,一旦這里發生了不愉快。
這群老a有一個算一個都得被胖揍一頓。
他們會徹底趴在地上起不來的,真的屎都會被從肛門擠出來。
“隊長,您不是奔著他來的嗎?就這么讓他離開了?”齊桓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袁朗。
“我說過這次考核只有三個名額嗎?”袁朗奇怪的問道。
齊桓皺眉,“您在整個702團的那些士兵面前說的,大隊長跟王團長都在。”
“是嗎?”袁朗狐疑的盯著齊桓,“我怎么不記得了?”
說完他走向了醫護車的方向。
三個及格的考核者中,成才沒有受傷,此刻正大口大口喝水吃著東西。
第二個是伍六一,雖然腿骨折了,但只是骨折,封于修的那個法子讓伍六一的傷腿沒有繼續惡化下去。
“緩兩個月就差不多了,骨折了,沒事的。回去給他來個手術就行了。”軍區醫院的主任發表了自己的診斷。
最嚴重的反而是第一個竄出來的那個士兵。
他得了嚴重的失溫癥跟缺水,已經半只腳踏入了閻王殿了。
車輛將三個考核的人迅速的運轉出了草原去。
袁朗伸了伸懶腰,“我以為702團只有許三多一個兵王,現在看來那個伍六一著實不錯,兩人都為了對方打算犧牲自己。”
“齊桓啊,去跟高副營長說說,許三多我們是內定的,不屬于這次考核的范圍。”
齊桓苦笑一聲,看著被抬起的馬三明扭頭看著袁朗,“隊長,那位高副營長現在脾氣可大的呢,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招收進入老a。要不到時候再說?”
“屁,馬上去說,萬一702團或者那位高副營長做出什么事了,把許三多調到其他的地方,你給我賠啊?”
袁朗的一瞪眼讓齊桓嘆了口氣,擺了擺手,“我這就去說。”
“對了,這許三多已經跟馬三明扛上了,您沒看見殺人技法都使出來了。這個梁子不好消吧。”
袁朗哈哈大笑,“沒事,讓他殺。”
“他今天如果只是沉默,我倒反而會失望。男人沒點血性怎么成,就要做別人不敢做,別人不敢想的事。這不,我就很欣賞他。”
“哎!我記得當年你們不也是喊著叫著要殺了我嗎?這不都過來了?”
齊桓搖了搖頭嘆息,“隊長,你就玩吧。誰能玩過你啊。”
“滾!”
袁朗四十二碼的大腳踹在齊桓的屁股上,瞬間一個狗吃屎差點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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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軍站起身,身后李河水低著頭嘆了口氣,“我們兩個本就不是702團的,這次是因為那個許三多打碎了你的門牙,所以王慶瑞團長讓我們這個連的十個兵王趁著這次考核去的。”
“這下回去不好跟連長交代啊。”
王軍捂著胸口,臉色陰鷙,“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擺明了我們團人家看不上,我這個格斗兵王被那個農村的土棒子一腳干了兩次。”
“人家根本瞧不上我們,我實在真的沒有想到他這么陰險,考核士兵之間還能互相攻擊的。要不是他的一腳,我肯定進入老a的!就差一點點。”
李河水怔了怔,“其實如果剛剛你別嘲諷人家,說不定就讓你過去了。”
“都是當兵的,我憑啥就唯唯諾諾的,被他打了那是我實力不濟。我跟他沒有深仇大恨,考核是考核,部隊是部隊。兩碼事,走,回去,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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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鋼七連門口。
高誠沉默了許久,還是將封于修送到了三班去。
封于修依舊是鋼七連的人,雖然這個連隊的編制已經被整編了,但人還是要在的。
這是一種不公平,對這個兵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