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功不武功的,走火入魔就必須用西醫來治愈。
封于修扭頭竄下樓,一把推開鋼七連的車庫,將剩下的唯一一個越野車開出,轟隆隆的沖向了外面。
“站住!”
門口的哨兵站在抬手示意停下。
封于修一腳剎停,探出頭聲音變得急促,“有事,身體出問題了。”
哨兵側過頭,“是你啊,手續。”
“沒有,中風了,馬上要去醫院!鋼七連解散了我沒有派連長。”封于修的嘴角開始下意識的抽搐。
“稍等一下!”
哨兵轉身走進了崗位,抄起有線電話開始撥號。
封于修的嘴唇抖動的越來越厲害,但在哨兵面前他只能等著。
那把槍是實彈,私自闖出去會出大問題的。
短短五分鐘后,一輛車疾馳而來。
車上坐著的是史今跟白鐵軍甘小寧三人。
核準了三人的身份后,哨兵歸于原位。
史今連忙跑了過去,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封于修躺在車上臉皮開始了抽搐,口歪眼斜的模樣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白癡。
“媽呀!”白鐵軍看了一眼嚇得抖了抖。
“你不是說沒事的嗎?怎么扭頭就變成這樣了?!”史今滿臉憤怒的轉身盯著甘小寧。
甘小寧被嚇壞了,結結巴巴開口,“真的沒事,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活蹦亂跳的呢。不信你問團部的白干事,他也看見了沒事的。”
“班長啊,要不咱們還是別討論了,人都這樣了。送醫院吧。”
史今扭頭上了封于修的車,白鐵軍跟甘小寧將封于修挪移到了后座。
一腳油門轟隆隆的沖破黑夜的寂靜沖向了市區方向。
哨兵安靜的持槍盯著遠處滾滾的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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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經過軍醫的緊急治療,封于修在早上九點半的時候轉危為安。
“病房都滿了,你就隨便躺一周回去了。沒啥事,中風了,以后少熬夜少吹風。”
主任醫師的醫囑下,封于修被史今三人推進了一個閑置的病房。
“三多啊,沒事的,醫生說了躺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史今輕聲的寬慰道。
“我說班長啊,你這是咋了啊?難不成是這死老a的考核太重了,導致你后遺癥犯了?這么身強力壯的一個人,怎么就中風偏癱的風險了呢。”
白鐵軍一臉想不明白的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封于修這都是一拳打死老黃牛的體質。偏癱熬夜?這不是扯淡嗎?
“是你嗎?”
病床剛剛推入病房,伍六一驚喜的聲音響起。
史今錯愕的看去,瞬間露出喜色,“六一,你怎么……哦,你是考核傷了是吧,醫生怎么說的?真是好巧啊,本來我們打算明天來看你的,這不今天出了意外了。”
白鐵軍嘿嘿一笑,跟甘小寧將封于修抬到了床上去,。
軍區醫院對于現役軍人是有最優先權的,。
哪怕是到了凌晨,封于修這種會診都會及時的到來。
“哪位是許三多的領導?”突然門口主任開口問道。
史今愣了愣,“是我。”
“麻煩出來一下。”
史今微笑的看了看伍六一一眼,扭頭說的,“你們兩個好好看著這兩位雙胞胎病號。”
伍六一沉默了許久抬起頭看著封于修,“許三多,我對不……”
“能別吵嗎?我不想你在我心中變成弱逼的形象,那就真的沒有什么交情了。”
封于修最煩這一套,尤其是這種娘們唧唧的。分明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打算流露出這種莫名的感情感激。
伍六一被嗆了一口,尷尬的拿起桌上的香蕉咬了一口。
“伍班副,住院還有好東西啊,吃一口?”甘小寧嘴饞的望著看望伍六一桌上的食物。
有香蕉,燒雞,干饃饃,還有一袋子德州扒鷄。
“吃吧幾個臭小子,這東西都是連隊的戰友跟領導送來的,反正我也吃不完,你們要是不來我就送給護士了。”
伍六一只是看了一眼便笑了出來。
隨后這才認真的看向了一旁的封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