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他對于封于修是絕對的虧欠的,要不是他,這次進入老a的絕對有封于修的。
現在封于修被淘汰了,他這個從來不欠別人恩惠的性格,此刻都出現了深深的苦惱。
在新兵連的時候,為了避免自己的人情關系,哪怕是封于修跟成才都是來自于下榕樹村。
他都能視而不見,主打的就是一個絕對的公平公正。
現在,他的底線被打破了。
“睡吧,一晚上沒睡了。”
封于修不想扯這些,睡了一句扭頭轉身睡了起來。
他確實要睡了,那個破爛的功法傷到了他的神經系統。
現在變得極為嗜睡,這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才會痊愈這種后遺癥。
現代的醫學對于身體構造,尤其是關系于一些神經系統跟心肺之間的細微差距是研究很少的。
畢竟,現在可是1999年,醫學的研究還沒有那么的飛速爆發遞增。
他必須要去一趟廣州了,找老東西要真正的內功心法修補。
否則,他的七筋八脈堵塞,內功心法停滯不前,無法進一步的提升了。
——
走廊外。
主治醫師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盯著史今。
“大夫,怎么了?”史今緊張的問道。
“哎……”主治醫師嘆了口氣,旋即開口,“體罰是不對的,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士兵被體罰這樣了。你們也應該收斂一點,我知道你們部隊的傳統的。”
史今有些茫然,體罰?
按照封于修那個身體素質,他不體罰別人就不錯了,怎么可能讓別人體罰他的。
史今也問出了這個疑惑,“大夫沒有搞錯吧,沒有人體罰他啊。”
哪成想這句話讓主治醫師徹底的憤怒了起來,指著遠處,“沒有體罰?這個兵的全身有輕微的燒焦,尤其是他的口腔,毛細血管徹底的破損。口腔表皮已經潰爛,而且這次中風偏面癱的情況很可能是遭受了這種體罰導致的。”
史今直接懵逼了,結結巴巴問道:“這種體罰是?”
主治醫師語氣變得低沉,目光夾雜著冷漠,“電擊。”
“這個兵的情況我會寫進病歷里面去的,你們好自為之。”
說著主治醫師冷冷冰冰的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懵逼的史今站在原地。
“電擊……”
……
砰!
病房里面只有封于修跟伍六一兩個病號,因此史今也就不用再掩蓋內心的憤怒。
白鐵軍跟甘小寧正大口大口吃著燒雞跟香蕉,看見史今的臉色瞬間將嘴巴里面的東西全部咽下去。
“班長……不,排長,我們不是故意吃的,伍班副說了,這東西不吃就腐爛了,我們只是替他解決一下而已。”
甘小寧立馬撇清自己大吃病號食物的問題。
白鐵軍嘴巴塞得滿滿當當的,只能點了點頭,“對。”
史今陰沉著臉走到了封于修面前,“許三多,你被誰打了?”
“哈?”
這句話出來,伍六一三人紛紛瞪大了眼睛。
“咳咳咳……”
白鐵軍甚至被咳嗽的差點去世,使勁咽下去食物匪夷所思的問道:“排長,沒開玩笑吧?我三爺還有人敢打他?”
“誰你三爺?戰友同志之間瞎起什么外號!”史今瞪著眼睛。
“錯了錯了。”白鐵軍舉手求放過。
“許三多,說說吧,你被誰打了?你知道主治醫師怎么跟我說的嗎?電擊!”
聽著史今的爆料,伍六一頓覺得自己的悲慘骨折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但同時眼神變得極為憤怒,在他的心中,封于修現在跟他是過命的交情了。
雖然這個年代對于士兵的‘提干’跟‘愛護’都是常態,可都是肉體上的。
誰也沒聽過有這么變態的電擊啊。
這已經超出了常態了。
而且,封于修這個不吃虧的主,誰能夠讓他遭受電擊的。
難不成是上次被老a麻醉劑打的后遺癥?還是老a那群癟犢子的過來報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