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方是702團團部大食堂。
這是身為中校軍銜的袁朗特意開了一個小灶。
幾人坐在領導獨屬的包廂內,桌上滿滿一桌子的精致菜肴。
“首長,您稍等一下。”
成才眼睛轉了轉立馬跑了出去。
等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兩瓶白的。
“你這是?打算跟我來一桌啊?”袁朗訝然笑道。
成才不由分說咬開了瓶蓋,“首長,最后一次離開702團了,去了老a也不一定能夠喝酒。”
伍六一突然皺起了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成才。
他明白成才的小心思了。
在北方講究一個酒桌上的文化,甭管是酒前怎么不對付,可一旦酒過三巡,漸入佳境,丈人變成了拍肩的兄弟。
多少大問題都在喝酒后變成了拍桌子的保證。
等什么時候紅著臉了,那就說明事已經成了。
正如在鋼七連,成才拿著津貼換的煙換取的人情外。
此刻,他打算如法炮制,用白酒跟這位中校副隊長攀個交情。
成才永遠都是這樣,把精明兩個字放在眼睛上,盯著看著,觀察著,然后可樂可樂的上前謙卑的交談。
伍六一跟封于修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他們也在觀察,這位老a特種大隊的副隊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酒過三巡,成才逐漸的消除了矜持。
“首長啊,我們的基地在什么地方,距離702遠不遠啊?”
袁朗夾了一筷子醬牛肉放進嘴里,細嚼慢咽,賣了一個關子。
成才心癢癢的眼巴巴望著。
等這一口咽下去,袁朗才開口,“暫時保密,只能給你們透個風,離首都很近。”
成才高興的要跳起來了,“首都很近?這么說我也有機會去守衛北京了?”
袁朗瞥了一眼笑道:“你很想去北京嗎?”
“當然!”袁朗看了封于修跟伍六一,“老實說,一直說我們保衛首都,可邊防地圖上,我們北京的影子都看不見。這輩子還沒有去過天安門呢。”
袁朗看著這個一直想要表現,卻表現過了頭的士官。
于是將目光落在了沉穩的伍六一身上。
感受著袁朗的注視,伍六一直起腰,“首長,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怎么?急不可耐了?”袁朗神秘笑了笑,微微壓低聲音,“我再告訴你們,咱們那可能是全中國不多的幾支不斷參與實戰的部隊,打擊販毒、特大刑事案件,公安解決不了就找我們,我們就被從直升機上扔下去,然后就搞定了。”
封于修眼神終于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情。
這才有挑戰性嗎,現在常規的訓練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對于他的提升不夠。
哪怕是老a的這種特種部隊,那些訓練對于肉體的提升不太大。
成才被唬住了,實戰他可是從來沒有想象過的。
他幻想中的是踏著正步在天安門巡邏,保衛首都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