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萱萱的鐵血手段是足夠鎮壓這些男兵的。
“知道了,稍后就去。”
排長扭頭離開。
“首長,您還有什么指示嗎?”李萱萱沉聲問道。
袁朗笑了笑,“沒什么事,就是順便辦點事看看這里。多久沒有見許三多了?”
李萱萱突然雙手緊握,身體輕微的顫抖,“當兵的,總能克服一切。我相信他也有自己的事。”
兩人不能見面,好不容易平復了內心的愈傷。
現在見面,那份痛苦又會從心底深處鉆了上來,猶如螞蟻蠶食他們內心。
“也沒有寫信?我總說啊,你們兩個是我最看好的一對,我當年遇見你嫂子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
“許三多沒事的,就是很忙,前些日子我一個兵去東部戰區看了看。”
李萱萱怔了怔,“不是在老a嗎?什么時候去了東部戰區了?”
袁朗笑道:“借調過去的,他從國際比賽來了后,被東部戰區的看上了。”
“這件事我告訴你不是保密的。”
“行了,我先走了。”
“首長再見。”李萱萱敬了一個禮。
辦公室內陷入了安靜,外面的風帶著熱燥吹了進來。
李萱萱轉身從抽屜拿出一本日記,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夾著一張照片。
那是這個辦公室唯一留下的東西。
新兵連結束后的團體拍照。
封于修就站在第二排的中間位置,這是李萱萱唯一擁有的想念。
“我不能哭,我一定要變強!我一定要殺了蝎子!”李萱萱合上日記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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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誠趕到了醫院是到了后半夜。
齊桓一直跟著。
陳善明一直在手術室外等待著。
“你是齊桓吧,這位是……”
高誠面無表情的跟陳善明擦肩而過。
齊桓沉聲回答,“許三多的連長。”
“就是那位?”
“對。”
“人現在怎么樣了?”齊桓問道。
“不樂觀,這場對抗來的是那么的突兀,我們也后知后覺的想到了后果。”
“這個排長實在是太猛了,一個人對抗三百多個特種伏擊小隊。”
“現在醫生已經全力在搶救,而且可能醒不過來了。內傷很嚴重。”
高誠自然聽見了,他猶如一根鐵柱紋絲不動的扎根在手術門前。
“我的兵如果今天有事,這事沒完。”高誠轉過身一字一頓警告道。
陳善明不忿,“這本來就是演習,傷亡也是正常的。”
“屁話,別說你們看不見?這件事完全可以制住的,說的演習傷亡是在不可控的情況下?這件事他媽的不可控嗎?!”
“范天雷呢?狼牙特戰旅我也聽說過,你們就是這樣看著的?”
陳善明有些生氣,“高副營長,說了這是意外事件。”
“意外事件?你們是想看這個兵到底可以打倒幾個吧?把嘴給我閉上!”
“能不能都別吵!”手術室大門打開,護士怒氣沖沖的喊道:“都離遠點,你們這些當兵的就知道發脾氣。”
齊桓一直沉默著,這件事也只有高誠可以出聲了。
他作為老a的代表,是不能將情況惡化的。
“我告訴你,最好沒事。”
說完高誠扭頭走下了樓,站在醫院外抽著煙。
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