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告狀!他是什么身份打我們?這些體罰!我要控告!”
兩個少校聯名將封于修的行為控訴。
電話從兩人部隊的首長打了過來。
袁朗抄起電話,“首長,我們是特種部隊,不是幼兒園。連長哄著,團長罩著,那不符合我們的選拔要求。您要是覺得您的這兩個寶貝疙瘩受委屈了,我這就送他們回去?”
“是是是,少尉也是教官,他能走到這一步來就足以證明了他的優秀。首長這不是您可以介入的……叫許三多。”
“明白。”
掛完電話,袁朗扭頭看向了齊桓,“去,讓那兩個南瓜打包東西滾回去!不,讓伍六一負責的整個小隊全部淘汰!”
齊桓怔了怔,“大隊長,那都是軍官啊。”
“現在就送他們原部隊,全部淘汰,馬上!”
看著袁朗真的發怒了,齊桓立馬轉身去辦。
袁朗抽了一根煙望著外面,他是封于修的大隊長,也是老a的負責首長。
封于修在基地內做出任何合理或者稍微不合理的,他都要護著。
成為老a要的就是無條件聽從命令,不允許質疑上級首長。
因此,伍六一負責的訓練小隊全部被淘汰,他們甚至訓練都沒有開始。
經歷了幾天幾夜的折磨,來到了這里,兩天都撐不到被淘汰。
“憑什么?憑什么淘汰我?!”
“放開我,我要控訴你們這種不公平的考核方法!”
“你們等著!”
一整個小隊全部被老a的老兵請上了軍車,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基地大門的環境被打包送了回去。
——
齊桓去了訓練,伍六一的一小隊全部被淘汰,于是他空閑了。
咚咚咚!
敲了敲封于修的大門走了進來。
封于修抬頭放下了手中澆花的水壺。
“喲,以前你總是訓練訓練,經常半夜看不見人的訓練。去了一趟東部戰區就是不一樣了,都學會陶冶情操了。”
伍六一拉了一個凳子坐下來笑道。
封于修看了一眼伍六一,“你不去訓練嗎?”
伍六一沉默了幾秒鐘抬起頭,“我我的那個小隊被大隊長全部淘汰了。”
封于修無動于衷。
“不說這個了,我現在也只能訓練一下,或許是考核的時候我打算犧牲自己讓你過去。大隊長這才給了我一次機會,不然跟你一批一起訓練,我那個傷腿鐵定淘汰出局。”
伍六一說著將自己右腿伸直敲了敲。
“我曾經想了想,如果我真的考核被淘汰了。退伍了應該去做什么,最終沒有頭緒。”
封于修瞥了一眼,“連長不會讓你退伍的,他可以讓你留在部隊。這是他的性格。”
伍六一沉默了幾秒鐘抬起頭,“許三多,任何人的人情我都可以接受。唯獨連長的我不可能接受,你知道為什么嗎?我曾經是鋼七連最優秀的體能兵王,連長就是因為我從來不屈服,所以高看我一眼。”
“如果我真的退伍的時候,承受連長的恩情,那我永遠瞧不起我自己。我就不是一個兵!”
封于修站起身,“你跟我說這些干嗎,情緒這么激動。為了不可能發生的事吵吵、。”
伍六一摸了摸鼻子,“這不是沒任務了么,整個基地都很忙,我尋思你沒事,過來跟你嘮幾句。”
“那你嘮嗑吧。”封于修重新坐下繼續澆花。
他無意間發現,澆花這種輕微的舉動可以平復他內心的嘈雜。
那種若隱若現的殺虐氣息竟然猶如枯草黃葉一樣,被雨水洗刷落到了地上。
現在的他不需要刻意的訓練了,他的體能已經到了極限了,體內那股爆種的氣在無時無刻的改造他的肉身。
他現在的身后差不多跟先天高手齊平了,但是距離宗師高手還差得遠。
真正的宗師高手那是可以開山立派的存在,他是親眼看見過宗師級別高手的出手的。
在香港挑戰的那五個武林高手,在真正的高手中算是垃圾的了。
那些充其量就是后天級別的小高手。
他想要繼續訓練沒有任何的方法門路了,那老東西給他全部的包括他從前世搶奪來的修煉法子,最極限就是差不多他現在這個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