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快了。
范天雷愣了愣,“你說的有道理,我也不能耽誤你們的時間不是。哎,這人啊年紀大了就是愛絮叨,你們年輕人都不喜歡聽我說了。”
說著范天雷嘆了口氣,繼續抬起頭,“這第一啊,就是剛剛說的解放軍的內務條例,這條例啊……”
“媽的,你剛剛多嘴干什么?顯得你話多了?”王艷兵絕望的盯著宋凱飛。
“我怎么知道他這么變態的?這純老變態。”宋凱飛怒罵一聲。
范天雷愣了愣,“哦對對對,差點忘了,陳善明啊,給他們一人一本書,讓他們照著讀。要有良好的內務習慣。”
“是!”
所有人都抱著一本書顫顫巍巍的開始誦讀:“第一章,總則……第一條,為了規范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內務制度,加強內務建設……根據有關法律和軍隊建設的實際,制定本條令…”
范天雷笑瞇瞇的走到了封于修身邊,“不錯不錯,你是一個天生的教官。以后啊,你把老a的那些道道給我用上,爭取能訓練出來哪怕一個你這樣的兵王。”
封于修平靜的望著這群哀嚎的菜鳥。
太弱了。
在真正的絕望面前,在真正的生死面前,在絕對的無能為力面前。
這些肉體的疼痛那只是小兒科的撓癢。
彭!
逐漸的有人暈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訓練場上站著三個人。
徐天龍,何晨光,王艷兵三人。
三人搖搖晃晃的喘息著。
徐天龍望著遠處冷冰冰的范天雷,突然躺在地上,“伙計,別站著了,這次的折磨就是讓我們全部躺下。你看見那個陣勢了嗎?你要是不躺下,今天他能弄死你。”
王艷兵再也繃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泡的發白的傷口,“徹地的廢了。”
唯獨何晨光站的筆直的盯著范天雷,“我不信他能弄死我!”
范天雷瞇了瞇眼睛,“這還是一個犟種,你怎么看?不能繼續拖下去了,否則這些人腳就真的沒救了。”
封于修轉身走進了一個房間,不多時走出來拿出了一個水壺走到了何晨光面前。
何晨光不屈不撓的死死盯著封于修,“我就知道,這是你弄出來的,有本事整死我。”
陳善明站在遠處,“五號,這是他想出來的?”
范天雷笑道:‘如何?’
陳善明一臉的恍然,“天才啊,這個年代就缺這樣靈機一動的天才啊。他的靈機一動比我們這么多年想出來的有效多了。保管這些菜鳥都老老實實的。”
“不過,他拿著水壺做什么?”
“看看吧。”范天雷也好奇了起來。
封于修聽著何晨光的威脅,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擰開水壺,將半拉子的熱水倒在了他的腳下。
溫熱的水瞬間融化了鹽水,并且將傷口泡浮囊。
巨疼的折磨讓何晨光猛然瞪大眼睛,張開嘴巴,“啊!!”
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眼前發黑徑直暈了過去。
范天雷目瞪口呆,“看見沒有,這才是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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