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的性格很強硬,做事手段也很簡單。不爽就干,懟死為算。
他不僅不會放過梁文山,就是肖建明,他也不會客氣。
這年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而陳豪,恰巧就是那個不要命的。而且,還有能力要別人的命。
梁文山惹了自己只能算他倒霉,自己完全不用對他客氣,給他面子。
所以,當他找到了對方的消息之后,直接開車就趕了過去。
梁文山所在的地方其實也不遠,就在十幾公里之外小鎮上的一家浴場里。
陳豪開車趕到浴場的時候,阿冬正和另外一個人坐在浴場大廳的一個角落里玩老虎機。
阿冬家就在山下,距離陳豪的狗舍不是太遠。他每次上班都要經過狗舍,所以,和陳豪經常見面,算得上認識。
他知道陳豪在尋找梁文山,只是沒怎么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畢竟,梁文山是個有錢的包工頭,在這一帶挺有名氣。
陳豪只是一個養狗的小老板,和梁文山這種有關系有背景的人不同,存心找麻煩的話只會自討苦吃。
他原本以為這個事兒過段日子也就過去了,卻沒有想到陳豪竟然一直都沒有放棄。
“耗子,你怎么來了。”阿冬見到陳豪,丟下手中的籌碼,就跑了過去。
“梁文山在上面么?”陳豪沒有回答,只是問。
“耗子,我知道山哥這個事情做的不地道。但是,你已經把他的弟弟和屬下打傷了,差不多就行了。”阿冬勸解著:“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要咄咄逼人,把事情鬧的不可收拾。”
“他找人想放火燒了我狗舍。”陳豪冷笑:“怎么,只允許他亂來,就不允許我發飆啊。”
“不是,耗子,你心里很清楚這個事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冬嘆氣:“你和梁文山過不去,就等于是和肖老板翻臉。肖老板是什么人,我想你心里很清楚。難道,你真的不準備呆在這里了?”
“笑話。”陳豪搖頭:“行了,阿冬,你去玩你的吧。這個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說完,他伸手把阿冬推到一邊,大步向著樓上的休息大廳走去。
“耗子,耗子,你聽我說啊。”阿冬無奈追了上去。
“阿冬,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你不了解我。”陳豪搖頭,繼續向樓上走去:“今晚我要是不找到梁文山,決不罷休。”
“你找到他又能如何?”阿冬搖頭:“耗子,你聽我說。這年頭,拳頭解決不了問題。得靠關系和錢,明白么?”
陳豪當然明白,不過,他好像也不僅僅只是拳頭比對方硬而已。他懶得再多說,一口氣跑到了二樓。
這鄉鎮上的浴場,規模小,環境差,客人也不是太多,各種服務項目也不到位。
陳豪在大廳里掃視了一眼之后,沒有找到梁文山,猜的對方可能在包廂里或者是在樓上的客房里。
所以,他就推開包廂的門,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尋找。
正在包廂里接受服務的客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突然闖進來,一下子又驚又怒,直接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