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瑯嫵郡主的故居之中,行了這等淫穢之事。
“不急,先入門再說,何大人、雍郡王、鎮國公爺及世子、四郎都在,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坐在一起,說個明白就是。”
嚯!
這是都到齊了。
金運繁一聽陣勢不小,頓時立住腳步,“這雍郡王來是應該的,可怎地也扯上了鎮國公府?”
劉煥嘆道,“大郎有所不知,那一日里自有人授意,喊的可是裴家四少夫人與外男媾和,方才引得內眷往映雪閣而去,這事兒……,只怕是沖著鎮國公府四少夫人來的。”
金運繁微愣,“四少夫人沒事兒吧?”
劉煥搖頭,“不礙事兒。”
房門就在跟前,金運繁縱使再不想應對,也不得不跨入這道門,屋內,上座著的除了鎮國公爺裴漸,還有雍郡王賀疆,書房會客之地不算小,但這會兒滿滿當當坐滿了人。
見他入門,平輩之人都起身來,與他見禮。
除卻雍郡王……,他頭上裹著紗布,冷著臉,眼神都是帶著淬毒的箭矢,恨不得直接戳死眼前的金運繁。
金運繁看到賀疆眼神,但也不得不到跟前,與裴漸、賀疆逐一行禮。
裴漸一如既往,溫和有禮。
親自扶起躬身作揖的金運繁,“聽聞郡主噩耗,侄兒還請節哀順變。”
金運繁低垂眼眸,“母親氣急,也是晚輩看護不當,才釀成大禍。”
賀疆在旁,哼笑不止,“大公子就別替你那母親找補了,她若不死,今兒該死的就是金拂云了!”
金運繁身形微怔,聽得這話,還是抬頭,義正言辭說道,“郡王爺何出此言,拂云身為女子,自來最重閨譽,此番出了事,她才是最為受傷……”
“放屁!”
賀疆起身,捏著拳頭朝著金運繁的面龐,就砸了過去。
“哎喲,郡王,使不得!”
裴辰就在跟前,馬上起身欲要攔住,劉煥與裴岸也跟著上前,但賀疆怒氣十足,早憋足了一身的憤怒,這一撲,還真不是幾日休息不好的金運繁能抵擋的。
賀疆這一拳,又重又急。
直接把金運繁打得踉蹌兩步,跌倒在地,賀疆甩開裴辰,直接騎在金運繁身上,左右開弓的準備打耳光。
何文瀚與裴岸趕緊抓住他的兩只手,拖拽起來,可賀疆的腿腳倒騰得挺快,朝著金運繁小腹和大腿處,硬生生踹了三五腳。
“郡王息怒,大公子也是無辜的。”
這是裴岸所言,難得的公道話,劉煥與裴辰趕緊扶起金運繁,這一老拳,打得金運繁口鼻來血,劉煥少不得差人取來巾帕熱水,這邊幫著金運繁洗了鼻血,那邊裴漸少不得安撫賀疆幾句。
賀疆怒火中燒,指著金運繁就口不擇言,“若不是那蛇蝎女子的算計,緣何有如今的丑事兒,公爺有所不知,我本就身份尷尬,地位不穩,言行舉止,無不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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