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妝馬上收起低迷心思,站起身來,“快些去迎進來,大冷的天,怎地還過來呢?”
說到這里,自己也跟著走出去。
未等宮門,已有宮婢引路,推門而入,打頭的自是頭戴金冠、身著錦袍大麾的劉賢。
“賢哥兒,這等冷的天氣,怎地還過來?”
劉賢笑道,“適才下學,母后就吩咐我給皇祖母與姐姐送些江州來的特產。”
后頭早有小太監和宮婢,肩扛手提著箱子、禮盒走來。
劉妝差人去卸了,又牽著劉賢入內,“可是凍壞了,快些進來暖暖身子。”
又吩咐杏姑姑,去取來剛煮的姜茶。
劉賢與她入內,雖說十皇子年歲不大,但禮數周正,寒暄幾句,方才說道,“皇祖母沉睡之中,我也不便叨擾,想著幾日里不曾與姐姐說話,特意過來探望。”
“多謝賢哥兒。”
姐弟說了會兒話,劉賢忽地神神秘秘,湊到劉妝跟前,“好姐姐,你與金家大姑娘是不是一向交好?”
劉妝聽來,微微一愣。
“若說十分要好,那是談不上,但我二人年歲相仿,大姑娘知書達理秀外慧中,尋常往來不算勤,但也是有的。”
劉賢哼笑,“以后姐姐遠著點,這女子心術不正,莫要讓她害了你。”
劉妝斟酌一二,考量到眼前少年才十來歲,也不得直說,委婉而言,“可是在安王府與雍郡王出了的事兒,讓賢哥兒覺得大姑娘德行盡失?”
劉賢重重點頭。
“我也不小了,這些事兒父皇與太子哥哥也不瞞我,此等丑事兒,本是她準備算計四嬸嬸的,結果四嬸嬸逃過一劫,她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食其果,活該!”
劉妝聽來,大驚失色。
“賢哥兒,此話當真?”
“我知姐姐不喜打探,但此女甚是歹毒,宏安姑母吞金自盡,求著父皇和宗族,饒了她性命,但是——”
劉賢面色一正,嚴肅說道,“保不齊她想東山再起,到時遇不到幫手,算計姐姐來著。”
劉妝聽來,只覺振聾發聵。
“我道是雍郡王與她情不自禁,方才……方才……”
“沒有的事兒!”
劉賢如實說來,“賀疆心底打好的如意算盤,可料想不到金拂云竟是要釜底抽薪,連著他一起坑害。”
“原來如此,郡王近些時日入宮,常來給皇祖母請安,只是瞧著面色不好,想不到竟有這樣的緣由。”
“呵!幸好不曾害了四嬸嬸,否則——”
劉賢年歲小小,卻對此事憤憤不平,“妝姐姐,你定要學著四嬸嬸,臨危不亂,反將一軍!”
劉妝微愣,“竟然這般兇險,那日里早些時候我也在,同時見了腿腳不便的大姑娘,與低調行事的四少夫人。”
“人不可貌相,瘸腿的大姑娘,一樣能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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