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那少夫人……,恁地可惡,傷了郡王。”
說話間,欲要輕撫上賀疆的發間,賀疆一扭頭,“而今大好了,安郎也不必掛心,莫要說那少夫人可惡,那等時候,我是神志不清,她若不下狠手,我二人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人與人,比不得。
這么一看,賀疆對金拂云除了滿滿嫌惡,就是全然看不起的姿態。
“金家這大姑娘,雖說有落紅,但與裴家四郎、秦二等人,只怕早就不干不凈,只是守著最后身子,勉強算是清白,可惜啊——”
宋幼安嘆道,“圣上都看到了落紅,任是從前再與人逢場作戲,圣上也只覺得她還算清白。”
哼!
“小賤人,淫賤得很,自行脫了衣物,就沾染了我身子。”
賀疆罵罵咧咧,他是真心從內到外,嫌惡與女子做這檔子事兒,前頭郡王妃與小妾,他都不曾碰過——
“如今,郡王也碰了,俗話說得好,有了一次,并有第二次!”
賀疆一聽,炸毛般跳了起來,“混賬,你若是氣我,咒我不得好死,我也認了,可這等卑鄙的賭咒,我聽不得!”
與金拂云再來第二次?
我呸!
絕無可能!
宋幼安抬頭,如小鹿純凈的眼神,看得賀疆又忍不住挨了過去,摟著他親了一記,“寶兒,我只要你!”
宋幼安扭頭,眼淚汩汩落了下來。
“自打郡王與這金家大姑娘定了親事,我越發不得您看好,先不說安王府這事兒,我何罪之有,就說從前,您也是瓜兒周兒的,不曾停過,稍有不喜,拿著我這身子就朝著死里折騰!”
吟泣之聲,越發委屈。
一時不可自抑,索性歪著頭顱,靠在賀疆肩窩,“何況,您與那金家大姑娘,從來就不是男女之情,事關郡王的大事,從前您也說了,無論如何,總該是要個孩子的。”
“不要她生的。”
賀疆被宋幼安哭得心都化了,這會兒全忘了宋幼安渾身上下的傷痕,都拜他所賜。
“安郎,莫要疑心我對你的寵愛,而今這事兒發生了,且看金大將軍如何交代!”
哼!
從前這金蒙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大將軍的架子,擺得比圣上還高,點了他這女兒給自己,還偏要自己去說親。
幸好,七拐八拐,扯上了黃家的老夫人。
人家瞧著前頭侄女的份上,隨口一提,他正愁無人牽線搭橋,方才順水推舟,應了下去。
實則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
金蒙這禍害,瞧著二人之間盟約一日日的潰散,不得已才生了把女兒嫁過來的心思。
那時,金拂云名聲尚好。
也是有些手腕的女子,賀疆想到這里,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真是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珍珠。
金拂云,手腕有,卻是歪門邪道。
“安郎放心,莫說孩子這事兒生不了,就是這親事,到底怎地個繼續,也得看大將軍舍不舍得割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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