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娘笑道,“總是你通透,凌白這一去,凌俏可是留在府上。”
宋觀舟擺手,“姐姐也跟著去,他們自小相依為命,離了誰也舍不得,何況表哥不曾成親,入了縣衙官邸,也得有個人幫襯著些。”
許淩俏挽住齊悅娘,“幸得嫂子這些時日教了我不少管家應酬的事兒,否則……,哥哥一人內外奔忙,想想都覺得慌亂。”
投奔公府而來,是許家兄妹做得最為聰慧的事兒。
因有這喜事當頭,宋觀舟陪著許氏兄妹走了一圈,果斷抓著許凌白熬夜干活。
許凌白真是天生牛馬的材料。
聰慧、邏輯性強、記憶力好,因蕭家是大族,下頭買賣遍布各行各業,搭接非常多且混亂。
就像是現代一個超級大的家族企業。
宋觀舟好些時候,冷不丁想到疑似是盤過的賬目,轉頭欲要去翻,看著滿桌都是,頓覺崩潰。
可要與許凌白說來,他經手過的,略微思索,馬上準確無誤尋來。
人才啊!
依賴現代化辦公的宋觀舟,真的覺得許凌白這本事厲害。
夸贊許凌白時,許凌白滿面羞紅,“觀舟,我是恩科被錄的最后一名,前頭還有好些個,個個身懷絕技。”
嘖嘖!
宋觀舟哀嚎一聲,“如若我是男兒,這科舉……,是投胎十輩子,也考不上的。”
許凌白笑道,“你這算學出神入化,好些個心算口算,朝廷的度支郎也比不上,我跟著你學了這幾個月的算盤,而今也只是勉強做個小戶人家賬房先生的能耐。”
宋觀舟起身,伸了個懶腰。
忍冬幫她揉了揉腰身,又拉過宋觀舟的手來,“少夫人,您這虎口上頭掐出來的傷痕還沒好妥,打算盤時輕點兒用力。”
“不礙事兒!”
宋觀舟自年初,到如今,身上就沒真正清爽過,如今只是掛點自己掐破的傷痕,比起從前,不是被拔了指甲就是斷腿的,好上太多。
外頭蝶衣叩門,“少夫人,飯菜實在是要涼了,四公子與秦二公子連連催促呢。”
一摸肚皮,早就饑腸轆轆。
宋觀舟笑道,“表哥,走吧,今兒秦二竟是過來,只怕又有些個稀奇事兒要與我們說來。”
許凌白聽到此處,面色嚴峻,“那金家的女子,如此惡毒,大隆律法,也奈何不得?”
宋觀舟哼笑,“拭目以待吧,她母親貴為郡主,為了這事兒,也是填了性命出去。”
皇家不會不容她金拂云一條性命。
當然,亦有人不想讓金拂云就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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