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干活的宋觀舟聽來,“極好,表姐是心頭想著我的,知我去了,與二嫂也不對付。”
打發了小丫鬟,她在書房里,孑然一人,忽地覺得有些空寂。
好似想到什么,往外探頭,正好看到阿魯在閑逛,“進來,我問你幾個事兒。”
阿魯一聽,馬上放下手中的事兒。
小跑走來,“少夫人,您吩咐就是。”
“臨山呢?”
呃——
阿魯撓頭,“這幾日里,好似是不曾見到臨山大哥,少夫人,您稍待片刻,小的這就去尋。”
宋觀舟點點頭。
“你悄聲去尋,讓他得空來韶華苑。”
“是,少夫人。”
阿魯離去,又是一屋空寂,宋觀舟坐在中間,炭火盆子雖然讓整個屋子沒有那么寒冷,但這一場離別,還是讓宋觀舟感受到少有的孤寂。
哥哥在哪里,怎地還是沒有個平安信送來?
興許是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事兒越來越多,牽絆就越來越大,對于原主養兄宋行陸,她本無多少血脈情緣,可自生病之后,她對宋行陸的牽掛,日漸增多。
可惜,還是杳無音訊啊。
宋觀舟隨意撥動算盤珠子,百無聊賴的翻看從前的記憶,但好似也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
小時候,養兄待她極好。
長大呢?
除了嫁人這事兒,其他都稀松平常。
宋行陸年歲也不小,未曾成家,宋家從祖上就人丁凋零,也無旁支,宋觀舟而今欲要走動個親戚,都沒個去處。
母親這邊,也僅剩許凌白兄妹二人。
凄涼!
宋觀舟想到這里,有幾分無奈,原來時光這么侵襲人的心,無欲無求只有厭煩這個時代時,不曾在意親近之人。
而今,興許是知曉回不去了,宋觀舟覺得自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在不知不覺中,她對裴岸也多了些依賴。
姑娘啊,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快些打住!
不管是不是原主,這命運都十分崎嶇坎坷,原主腰斬之事,能否逃脫劇情,誰也不知。
宋觀舟,別傻!
一番胡思亂想,在蝶衣與阿魯叩門時,被打斷,她抬眼,“進來說話。”
蝶衣在前,阿魯隨后,卻不見臨山身影。
“少夫人,臨山大哥出去幾日了,還不曾回來。”
宋觀舟微愣,“是有事兒?”
阿魯點點頭,但臉上也生了疑惑,“問了一圈,臨溪與臨川都不知曉,劉二哥說走了有幾日了,從他馬廄里取了馬,故而他是知曉的。”
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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