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沒多想,關鍵也不懂,就說藥是自己喝的,治腎精虧虛。
這年頭,你就是說身體虛,大多數都是指這人體弱多病,腎精是個啥,很多人都不懂,畢竟大部分人連字都不認識幾個,否則建國后就不會大規模舉行掃盲運動。
聽了賈東旭的話也是不明所以,但有人明白呀。
許大茂在后面差點笑出聲,自己不說,偏要當著賈東旭問閻埠貴:“三大爺,您是老師,您應該知道這是什么病吧?”
閻埠貴本來不想說,可許大茂遞著煙,賈東旭也看向他,似乎也想知道,他就解釋了下腎精虧虛的字面意思。
賈東旭只是有些尷尬,并沒有說什么,但這事在院里傳開了。
在許大茂去中院接水時,發現傻柱又在有意無意的偷看秦淮茹,就嘲笑道:“傻柱,東旭哥虛了你就惦記上他媳婦,想趁虛而入?”
傻柱這時候還真不算惦記秦淮茹,也就母胎單身到了年齡,不自覺多看兩眼。
“許大茂,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才惦記別人媳婦,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賈東旭就在家呢,之前幾次發現傻柱用眼角余光看自己媳婦,這下知道自己虛,為了男人的尊嚴也要出去說道說道。
賈東旭沒想怎么樣的,只不過有許大茂煽風點火,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來,還是三人互毆,
賈東旭打傻柱,傻柱打許大茂,許大茂打傻柱。
邊打邊罵,也不知道許大茂罵了什么,賈東旭也開始打許大茂,這下徹底成了大亂斗,只要靠近自己的都打。
聽完,李文華暗道可惜,應該早點回來的。
想想那場面,再看院里三個關鍵人物都打成吉祥三寶了,肯定很刺激。
只是,易中海怎么這時候才出來,不是應該看準時機出來,高舉道德大棒敲打許大茂的嗎?
他哪知道易中海今天沒及時出現,是因為去街道辦打聽他老娘和爺爺在哪上班去了。
在易中海看來,就算不想招惹李家,也要知道底細。
了解完事情始末,易中海開始發難,“許大茂,我就知道是你引起的,你要不亂說能有這事嗎?”
許大茂不服氣道:“怎么就是我引起的了,我說錯什么了,傻柱沒偷看?賈東旭虛也不是我說的啊。”
傻柱一看大家把目光轉向自己,頓時臉紅脖子粗的吼道:“許大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看了。”
許大茂指著自己一雙熊貓眼:“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傻柱氣得又想動手。
“柱子。”易中海喊住他,又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柱子偷看了,沒有就是你故意挑撥是非,破壞鄰里和睦。”
許大茂都不用去看別人,就知道這時候不會有人幫他作證。
見許大茂不說話,易中海朗聲道:“晚上我們開個全院大會,商量一下怎么處理這件事,大家散了先回去吃飯吧。”
李文華一邊往回走,一邊在心里冷笑,看來易中海這是有意借這次機會樹立一下威信。
只要不涉及到他家,他都懶得管。
邁入后院,李文娟就興沖沖跑過來說道:“大哥大哥,你怎么才回來,剛才打架可好玩了。”
李文華啞然失笑,“你這么興奮干嘛?”
李文娟拉著他的手一邊往家走,一邊興致勃勃的說:“大哥,他們大家好有意思,那個叫賈東旭的叔叔只會打臉,那個叫許大茂的叔叔也好笨,打架都不會,我看著都替他著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