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微笑和眼神仿佛會勾人,易中海感覺身體又特么起反應了。
他趕緊往家跑,“惠蘭,快。”
徐惠蘭一臉懵,易中海大白天關上門就把她往里屋拉。
等再出來的時候,易中海疲憊中難掩興奮之色,劉先生給的藥效果很好,明天,不,現在就去找劉先生。
易中海交代一聲就匆匆出了大院。
帽兒胡同,劉半仙掐著時間來到一戶院子外,易中海過來的時候他也剛到一會。
“劉先生,您的藥效果很好,我吃了有反應,很強烈的反應,我是不是能治好,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劉半仙嘆息道:“老夫理解你的心情,但卻不建議你治。”
易中海不解的看著劉半仙,“為什么?”
“不瞞你說,你這情況比之前那人嚴重很多,年紀也大不少,想治好得用老夫祖傳下來的藥,現在藥材都找不齊全,用一顆少一顆價格自然昂貴。
你這情況還不知道要用幾顆才能治好,而且老夫也想留著藥給子孫后代。”劉半仙同情又苦惱,說的那叫一個真心實意。
“多少錢一顆?”易中海猶豫片刻還是問道,他想好了,如果真的太貴就算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把全部身家搭進去不劃算。
李文華曾經和黑子算過易中海有多少存款,一直以來兩人都很節省,建國前應該就存了些。
56年定級后,易中海就考到了六級工,工資加補貼差不多有80塊一個月,每月扣除15塊作為生活費,四年下來能存3120塊。
加上56年以前存的,應該有五千左右,這還是不知道何大清寄過來的錢在不在易中海手上的數目。
劉半仙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拿出藥來,實則是在想說一個什么樣的金額,才能讓易中海既能接受又覺得有些貴。
“這樣吧,你先拿五顆吃下看,如果能好皆大歡喜,你少花錢就能如愿以償,我也能保全一些藥留給子孫。
五顆算你一百好了,還有,別再像前面那個到處說,我藥要留給后人的。”劉半仙拿出個小瓷瓶,一臉肉痛。
一百塊在這個年代不是小數目,換個人來不揍人都算脾氣好,但對易中海來說剛剛好,心疼又能接受。
每當易中海內心不想買的時候,他就會想到下午吃的那顆藥,有個聲音在不斷說著:試試又何妨,不就一百塊錢嘛,一個多月的工資而已,萬一真能治好呢。
腦海里就像理智在和惡魔作斗爭,最終理智被ko了。
“劉先生您等我回去拿錢。”
劉半仙提醒道:“那你快點,晚了我可就后悔了。”
晚了就天黑了,還要回去做飯吃呢,我半仙比你還苦逼,無妻無兒無女,三無人員。
徐惠蘭就看到易中海風風火火的出去,過了會又風風火火的回來,一句話不說,數了一百塊錢又走了。
易中海沒發現的是,閻埠貴在他拿錢出大院時,好奇心作祟跟了上去。
閻埠貴躲在拐角偷看,易中海從一個身穿長褂留著長須的人手里接過小瓷瓶,然后遞上一疊錢。
心里那叫一個難受,以他多年的經驗,那疊錢最少有個百八十塊的,什么東西這么貴,老易居然舍得買,給自己多好。
眼看易中海要返回,閻埠貴趕緊提前溜回大院。
“老閻,你這干嘛了,怎么還喘著粗氣?”
楊瑞華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走過來問道。
“噓!等會再說。”閻埠貴側著身子,偷偷觀察著屋外,在等易中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