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看到幾人還在打,喊話的同時示意兩名公安去把人分開。
其實也不用分,有那一嗓子就夠了,兩名公安手都沒搭上人就分開了。
秦淮茹披頭散發,臉上還有抓痕,衣服凌亂還開了口,仔細看地上還有絲絲縷縷的頭發。
吳翠蓮也沒好多少,同樣的披頭散發,脖子好幾道抓痕。
最慘的要屬賈東旭,身上衣服擋著看不到,臉上鼻子嘴角都有血。
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嚎倒是沒挨揍。
王主任看到這場景,熟悉,太熟悉了,街坊鄰居吵架打架屢見不鮮。
沒出大事就好,現在問題是打成這樣,院里居然沒人勸阻,也沒人去舉報,還是隔壁院的人去舉報的,這合理嗎?
張所長是懶得管這種事的,既然沒人受嚴重的傷,他就不吭聲的站著,交給王主任處理。
王主任視線掃過眾人,在人群里找到了閻埠貴,卻沒看到易中海。
“劉海忠閻埠貴,你們就是這么調解的?站在人群里看?還有你們這個文明四合院我看水份也很大呀。”
其實她還想說一下李文華的,李文華去公安學校學習她是知道的,關系檔案要轉到學校得經過她的手,做為一個準公安,居然看著鄰居打架不阻攔,選擇在旁邊看戲。
不過礙于趙副區長,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將矛頭指向劉海忠他們。
“這……這個……”
劉海忠一緊張就掉鏈子,這啊那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閻埠貴本想縮著的,他做的那些事可不能讓王主任知道,而且他現在就要搭上李家了,也不想把院里發生的事抖出來。
現在被點名,只好站出來說道:“王主任,剛我也準備勸來著,這不……您來了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擦擦額頭的汗,實在心虛底氣不足。
再追問下去,院里那些事非得全撂了不可。
“哦?時間不短了吧,你才準備勸?”
王主任眼神如刀一般落在閻埠貴身上,她對這個四合院的人很失望,對閻埠貴三人更失望。
“你們的問題等會再說。”她看向賈家和許家幾人,最終視線落在許富貴身上。
“許富貴對吧,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搬出去住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許富貴賠笑著說:“是這樣的王主任,賈張氏在外面亂傳我兒子許大茂的壞話,毀他名聲,我們過來要個說法。
他家非但不道歉,還把我家玻璃給砸了,您看,門和窗戶全砸了,一塊好的都沒有,一時氣憤就,就打了起來。”
王主任眉頭一皺,要是真如此,賈家活該挨打。
不過她也沒相信許富貴一人的說辭,又看向賈東旭。
一時半會有點想不起來賈東旭叫什么,街道這么多人,沒點特殊的事還真記不住。
能記住許富貴是因為這兩年才辦過手續,留下兒子一人住在這邊,所以印象比較深。
“你來說說,許富貴說的是否屬實。”
叫不出來名她就看著賈東旭說。
賈東旭把今天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著重講了許大茂打他兒子棒梗時下狠手。
王主任又問了圍觀的人,確認事情經過后,準備直接說處理結果。
這種事太多,街道辦都有經驗了,該賠錢的賠錢,該思想教育的思想教育。
相較而言,她更關心這個院里的情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