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夠的不坐這,級別不夠有關系也不坐這,剩下那些某某單位小干部,去投訴都沒人搭理。
就比如這位。
“你憑什么踹人?”
朱長順:“憑你屁股大,有意見給我憋著。”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天津紡織廠的科長,我要寫信向你們領導投訴你。”
朱長順:“愛寫不寫,關我吊事。”
臨走還踢了下這人又有些探出來的腳。
坐里面的大媽朝這人呸了一聲:“就這素質還科長,那我兒子最少也能當個處長。”
對面一個天津的老頭問:“那你兒子是干嘛使的?”
“我兒子呀……”
一個天津大爺和一個四九城大媽不得不說的故事就此展開。
朱長順一直往前面通,通完一節車廂就在盡頭守著,這邊李文華和王川帶著小疤瘌邊往前走邊認人。
“看仔細了,要是沒認出來或者少認一個,我可太高興了。”李文華在小疤瘌耳邊陰惻惻的說道。
“我懂我懂,絕對給您全指出來。”
小疤瘌本來還想著只指認一兩個,不把五爺指出來,這樣以后說自己被逼無奈,多少還能有點回旋余地。
現在看來,為了蛋蛋,只有對不住五爺了。
走到車廂中間位置,小疤瘌小聲對李文華說:“左前方穿灰棉衣戴綠帽的。”
李文華微微點頭,他也發現那人緊張不安,蠢蠢欲動似乎想逃跑,只因前后都有公安才忍到現在。
綠帽哥果然不是一般人。
走到綠帽哥跟前,笑著說:“是束手就擒還是想抵抗一下,我的一包煙小綹。”
這人禿然一嘆,抵抗個雞兒,打了一個旁邊還有一個,打了旁邊那個口上還有一個,槍都拔出來了還有什么好抵抗的。
李文華用王川遞過來的手銬給他銬上,這時候的手銬對付小偷,或許還不如繩子靠譜。
把人交給王川,他看向隔了兩排位置,那個五十來歲滿身補丁的男人。
“小疤瘌,你說的五爺就是他吧?”
小疤瘌苦笑,之前還想把五爺隱瞞下來,沒想到人家早認出來了。
五爺,這可不怪我,我只是恰巧喉嚨癢嗯了一聲。
李文華看著所謂的五爺,五爺也同樣在看著他們,不過他更多的是在看小疤瘌。
當手下被公安很明確的找到并銬上時,他就知道小疤瘌撂了,雖然心里任然抱著一絲僥幸,或許小疤瘌不會指出自己,但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就像當初自己踏入這一行一樣,一旦上了船便難以回頭。
他主動站起來身,走到李文華面前伸出雙手。
卻在李文華準備拿繩子時,一塊小刀片突然出現在指縫間,直奔脖子而去。
李文華一直防著他,才六零年就已經混跡多年的佛爺,要說手上沒條人命,他是不信的。
但凡故意且主動的殺過人,心境就和普通人不一樣了,少了對生命的敬畏之心。
也就是所謂的殺人會上癮,因為遇到問題就會想著弄死對方,以最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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