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看他一副很矛盾的表情,揶揄道:“怎么,人家媳婦都不著急,你這個帶人打過他的對頭反倒先急上了?”
劉海忠自己也說不清什么原因,支支吾吾的說:“我就隨便問問。”
“哦,那我就隨便聽聽,因為我也不知道。”
李文華說完就和老爹進了屋,易中海會被怎么判他真不知道,按照金額來看,應該屬于金額較大,性質惡劣。
當然,期間很多因素也會對最終判決有影響,判多重就看各顯神通了。
當張立軍和黑子把易中海帶回去時,其他公安一臉的疑惑,張所長看到易中海的慘樣,不忍直視。
“你倆不光把人打成這樣,還把人打傻了?”
黑子暗中戳了下張立軍,這是我所長,有事你頂著。
張立軍嫌棄的擠開他,:“不是我們打的,是苦主突然沖上來打的,我們當時沒反應過來。”
張所長心想:沒反應過來?騙鬼呢,不過打了就打了,苦主都打易中海了,說明易中海不冤,問題是還沒判決別真給打傻了。
其他公安古怪的看著黑子他倆,我們還在和保定那邊溝通,你們就已經把人抓回來了,想表現也不能撇開我們呀。
黑子作為新人,面對眾人異樣的眼神有點尷尬,張立軍卻不在乎,拽著易中海來到一個房間內,將他雙手銬在架子上,只有腳尖能著地。
這一幕令一眾公安神色更加古怪,如此待遇基本都是對付那些犯了大事又嘴硬不招的人,或者得罪了公安。
有公安上前小聲問張立軍:“他得罪你了?”
“沒有啊,我就單純對他的行為不爽而已。”
張立軍的話壓根沒人信,全都認定易中海肯定得罪他了。
不到五分鐘,再怎么接受不了打擊的易中海也恢復了清明,不踮著腳手腕遭不住,踮著腳腳尖遭不住,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
張所長搖搖頭,易中海肯定得罪了張家小子,算了算了,局里過問這事,自己還是回所里吧。
一晚上,易中海體驗了三種姿勢,連老虎凳都坐過,要不是看他身體遭不住,痛苦的時間可能會更長。
早上李文華出門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看到徐惠蘭扶著聾老太從屋里出來,猜測可能是要去找關系,畢竟易中海關系到聾老太養老大事,如果能救肯定要試試。
李文華還對她倆笑了下,笑容溫暖陽光,卻讓兩人覺得像是在諷刺她們。
因為要跟車去津門今晚不回家,所以他今天沒騎車,走路來到趙家,逼著趙鵬飛騎車帶他去車站。
趙鵬飛還想坐李文華的車,沒想到兩人想一塊去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蹬著自行車,決定下次起早點,走路去李文華家蹲著。
李文華坐在后面左手麻袋右手皮箱,麻袋是他自己的,皮箱是趙鵬飛的。
“飛哥,你都帶了什么,感覺里面東西不少啊。”
趙鵬飛回頭見他晃了下自己的箱子,車都騎成s路線了:“你輕點,里面有酒別給我搖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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