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很無奈,好好一個給自己養老的人,轉眼就成了罪犯要去坐牢,當初在知道易中海截留下傻柱的錢時還勸過,可惜,沒勸成,反倒認同了易中海的觀點。
“中海啊,我已經為你找過人了,唉,都不好插手,只有一個說幫著問問,還不知道能不能免去你的牢獄之災,廠里已經把你開除了,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聾老太最后的話又何嘗不是對自己說,悔之晚矣。
易中海慌了,被廠里開除他心里有所預料,只要不用坐牢,他相信憑自己的技術,還是能重新找份工作的。
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聾老太身上,現在看來希望不是很大。
“老太太您再想想,再好好想想,也許還有能幫到我的人。”
聾老太搖著頭:“沒了,能找的老太太我都找了,不過事情沒到最后你也別灰心,他答應幫我這一次,也許你不用坐牢也說不定。”
她在安慰易中海的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易中海真去坐牢了,徐惠蘭還會照顧自己嗎,將心比心,她覺得不會。
一個沒有經濟來源的女人,首先考慮的是自己,哪還有精力每天去照顧一個不相干的老太婆。
易中海不死心的說:“老太太,您去找何大清,只要他不再追究,我不用坐牢,有什么條件我們可以商量。”
同樣不知道有郵局盯著的聾老太覺得這是個辦法,“好,回去我就去找他,想來他還是會給老太太我一些面子的。”
易中海長長呼出一口氣,心里祈禱:希望能行吧。
徐惠蘭卻在這時候開口說:“公安已經把何大清寄的錢拿走了。”
她在家數了下,何大清的錢被拿走后,家里一共還有一千兩百多塊錢。
她記得很清楚,幾個月前,家里一共有近六千塊錢的存款,短短幾個月,竟然只剩下一千二百多。
易中海被李文華強行接走一部分,買藥被騙了一部分,被女人騙了兩次,加上女人假懷孕時經常暗示,以買補品,棉布、缺錢等為借口,又被騙走了一部分。
再加上幫助賈家,扣掉何大清的一千出頭,可不就只剩下一千多點了嘛。
易中海沒說什么,既然被發現了,那筆錢肯定是要被拿走的。
徐惠蘭也只是告知一聲,她現在已經在想自己以后該怎么辦了。
如果易中海不用坐牢,日子還能和以前一樣稀里糊涂的過下去嗎?如果要坐牢,自己又該怎么辦?
名聲已經臭了,就算找街道辦領手工活都領不到,每天只能坐吃山空。
從醫院回去的時候,聾老太沒要徐惠蘭攙扶著,堅持要自己慢慢走回去。
因為在來的時候,整個胡同只要遇見,就會有人對她們指指點點,有的毫不顧忌陰陽怪氣的說些怪話。
一把老骨頭了,她想留點臉面,所以回去就讓徐惠蘭先走。
徐惠蘭樂的如此,攙扶著聾老太走路慢吞吞的,被人說的時間更長,還不如快點走回家躲清靜。
從醫院回來后,聾老太沒有回后院,而是直接去了傻柱家。
何大清確實給聾老太面子,至少沒有拒之門外不讓進,請進屋坐下后問:“老太太是為易中海來的吧?”
彼此都在這個院里生活過挺長時間了,誰還不知道誰,當年聾老太和易中海走的近,其目的他們這些人心里都明白。
現在易中海事發,聾老太親自登門,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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