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剛才沒注意,聽棒梗說傻柱家有肉香味,特意到門口聞了下。
傻柱家確實有肉香味飄出來,而且越來越香。
這就體現出正兒八經出師和傻柱的區別,傻柱和他師父那邊斷了可不僅是少了個師父,那些師兄弟們都不會把他當自己人。
何大清就不一樣了,他還在四九城的師兄弟現在廚師等級都不低,肉不好弄,下水還是能弄到的,為了給女兒做點好的補補,特意去找了以前的師兄,弄了點豬下水回來。
傻柱也體會到了自己與何大清的區別,他混到差點沒飯吃,而他爸離開了九年,回來卻能輕易弄到豬下水。
說不后悔是假的,但已經過去這么久,后悔也沒用。
這兩天是何雨水九年來最開心,最踏實的日子,失而復得的父愛依然溫暖。
她就站在后面看著何大清炒菜,“爸,你做的菜好香!”
何大清回頭一笑:“香吧,這是魯菜中的九轉大腸,現在買不到食材,不然爸一定給你做幾道譚家菜,那才補,像黃燜魚翅,清湯素會,扒大烏參,可惜咯~”
傻柱坐在桌邊聽到撇嘴,譚家菜自己都只學了個皮毛,說那么多,上哪弄食材去。
聽到敲門聲,傻柱起身去開門,詫異中帶著一絲欣喜:“秦姐?你這是有事?”
賈東旭上墻后,有一次秦淮茹在洗衣服,傻柱去打水,兩人有過短暫的交談,就是那時,秦淮茹讓傻柱叫她秦姐。
傻柱多少是有點色心的,順桿子就叫上了秦姐。
秦淮茹撩了下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柱子,棒梗鬧著要吃肉,你說我一個還沒上班的女人上哪去給他弄肉,孩子也確實需要補補。
姐聞著你家好像有肉香,就厚著臉皮來找你借點,等姐買到肉馬上還你,你看能行不?”
傻柱下意識就想答應,何大清來到門口不咸不淡的說:“臉皮確實挺厚的,沒肉就吃白菜,大家都這么過的。”
“你夠了,秦姐日子多困難,又懷著孩子,確實需要補身子,怎么能和別人比。”
傻柱一方面是色心作祟,一方面是介懷何大清當年丟下他們兄妹,只要是何大清說的,他都想抬杠。
被傻柱摔倒過后,有些寒心的何大清淡淡的看著他:“這么困難,要不你去和她過?給她買肉,工資給她,幫她養孩子,這樣她就不困難了,你爸我當初就是這么干的。”
秦淮茹心說:好主意呀,我也這么想過,一起過日子估計婆婆不會同意,但工資和養孩子可以有。
傻柱就像被踩到了兩條尾巴,他最恨的就是當初何大清不聲不響跟白寡婦跑了,對秦淮茹有色心,但卻沒想要一起過日子。
“你別胡說八道,我只是看秦姐可憐而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何大清聽雨水說過這些年不少事,知道傻柱曾因為把糧食借給賈家,導致女兒差點沒飯吃。
傻柱的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只要我還在這個家,就輪不到你來做主,豬下水是我買來的,要借你自己給她弄去。”
傻柱被堵的無話可說,臉憋的通紅。
秦淮茹尷尬不已,在家的時候賈張氏就說過,何大清是個不好說話的,最重要的是不像傻柱那樣好忽悠。
“何叔,都,都怪我,我不借了,您別說柱子,他只是好心。”
秦淮茹秀了波善解人意好人設趕緊溜回家,今天想吃肉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