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樣也行。”李文華如同調皮的孩子。
那是爺爺奶奶洗臉用的毛巾,他不好意思拿來擦腳。
老太太反而喜歡他調皮的樣子,隨著大孫子漸漸長大,從前那個在屁股后面纏著要吃的搗蛋娃,已經一去不復返。
“哈哈哈,那奶奶再給你擦一下,擦干一點~”
老太太把他腳拉過來放自已腿上用毛巾擦干。
哪有年輕人不臭腳,可老太太不嫌棄,摸著他腳外側一道傷痕:“時間過的真快,這還是你十一歲受的傷,轉眼你都快十七了。”
李文華記得這傷是在河里扎的,現在的人不光大人有雙鐵腳,小孩也差不多。
從小光腳丫到處亂跑,玩起來連石子硌腳都顧不上,那帶刺的藤條一踩一個不吱聲。
光屁股下河洗澡一待就是半天,從高點的壩上往下跳,周而復始,腳上這傷就是這么來的。
“時間快也沒事的奶奶,等我老了咱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到時候我給您洗腳。”
“好~奶奶舍不得大孫子,奶奶就是要一直陪著我的大孫子。”老太太樂呵呵的說著。
炕上的老爺子把手從被窩拿出,伸的老長:“還有我,你們別把我落了。”
老太太嫌棄的白眼:“老來伴老來伴,老了得作伴,不會少了你的,快睡你的覺。”
“哦。”老爺子滿意的把手放回被窩,閉眼睡覺,耳朵卻豎著想聽。
李文華倒完水又陪奶奶嘮了會嗑,這才帶斑點回倒座房,為了明天能睡個懶覺,他把斑點給收進了空間。
冬天最恐怖的三件事,躺進冰冷的被窩,半夜起來上廁所,早上起床,現在炕是暖烘烘的,鉆進去就兩字——舒服。
好消息是晚上沒再做噩夢,壞消息是早上也沒能睡懶覺,不是有人打擾,而是到點自已醒了。
就像前世當牛馬的時候,好不容休息,鬧鐘都關了,第二天早上依然早醒。
把斑點放出來帶去溜了一圈,回來吃早餐的時家里人就奶奶沒吃,還在等他,老爺子他們都吃過準備去上班了。
趁許大茂還沒走,攔住遞支煙說:“大茂哥,你幫我問一下傻柱熊掌能做不。”
許大茂神色一怔:“文華,你要做熊掌?”
他很吃驚,自已還在為收公社點鄉下土特產而沾沾自喜,人家都準備整熊掌吃了。
李文華點點頭:“嗯,你幫我問下傻柱能不能做,要是不行我好找別人。”
許大茂咽了下口水:“成,我現在就去幫你問,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傻柱手藝雖然不錯,但沒見他做過熊掌這種好東西。”
李文華也知道,傻柱學的是川菜,熊掌未必會做,或者說未必能做的好。
“我知道,麻煩你了大茂哥。”
“客氣了不是。”
許大茂擺手跑向中院。
接著就聽到中院傳來傻柱和許大茂斗嘴的聲音。
李文華搖頭失笑,他已經聽到傻柱吼著說不會了。
看來還得去找別人,想來在四九城找一個能做熊掌的應該不難。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回來:“文華,傻柱不行,他就一個小廚藝,做不了那么高端的菜。”
“沒關系,我找別人好了,麻煩你了大茂哥。”
向許大茂表示感謝后回家和奶奶一起吃早餐。
就在他一邊訓著斑點一邊陪著奶奶,同時在想去哪找這么一個廚師時,張立軍和黑子趙鵬飛三人一起來到了他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