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連忙上前詢問:“護士,手術完成了嗎?”
“嗯,暫時脫離危險了,不過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
李文華都不用問什么時候能醒,答案肯定是不好說,短則幾個小時,長則幾天。
但是不問一下心里總感覺不得勁,結果護士的話和他猜的一模一樣。
這就很無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剛走一會萬一人醒了呢,留在醫院等,萬一兩三天才醒呢。
過了會,童童媽被推了出來轉入病房。
童童抱著飯盒默默守在床邊,等待著媽媽醒來吃白白的饅頭。
趙文祥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李文華他們站里就那么點人,也沒法一直在這待著。
趙文祥只好再次借醫院的電話給東城公安分局打去,將情況說明后,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嘴:“聽說你們局里那個叫張立軍的做事挺踏實?”
都是人精,分局的領導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是,立軍確實踏實肯干表現一直很好,行,我這邊安排人過去。”
半個小時后,來的人果然是張立軍。
見面就抱怨:“兩位祖宗,你們能別搞事不?上次的案子還沒結束,你們又搞出來一個,還讓不讓人活。”
李文華和趙鵬飛相顧無言,好像是有這事哈。
有也不能認,趙鵬飛強詞奪理道:“這能怪我們嗎,你看我們鐵路是不是完事了,你們得從自已身上找原因。”
張立軍真想掐死他,鐵路完事不就是因為甩給我們了嗎。
“替我謝謝你爸,把我從深坑拔出來栽到另一個深坑。”
趙文祥有事打完電話后已經走了。
“噢,不客氣。”趙鵬飛就像沒聽出張立軍的意思。
李文華把十二根雜草交給張立軍,有一根已經比對了童童媽的鞋子后扔了。
把情況詳細說明后,兩人得趕去站里上班。
“喲!這不咱們所雙紅案子王嘛,舍得回來了?”郭繼誠見到兩人開玩笑道。
他早上以為能見著兩位休假結束的兄弟,結果都過了上班點了,兩人影子都沒看到。
問了所長才知道,兩個幸運星又雙叒叕碰到案子了。
去趟津門碰到賣人肉包子,讓休假緩緩吧碰到敵特,回來上班路上還特么碰到搶劫傷人案。
他嚴重懷疑兩家伙是焊在功勞簿上了,走哪都能碰到案子。
趙鵬飛大拇指往腰帶里一插,左搖右晃的走到他面前,攬住其肩膀:“郭哥,你現在一個月工資多少?”
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已馬上要漲工資,超過郭繼誠,超過所里大多數人。
郭繼誠看他這嘚瑟樣,故意淡淡的說:“四十三,咋了?”
趙鵬飛一拳頭悶在他胸口上:“你為什么這么高?”
郭繼誠脖子抬的老高:“我軍轉的。”
趙鵬飛耷拉著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我高中的。”
李文華嫌棄的離兩個二百五遠一點,我初中的我說啥了。
三人一起回所里,一樓屋里冷冷清清,只有剛巡邏回來的陸政。
王川他們去上海走了好幾天了還沒回來,老陶他們去了東北,走的比王川他們還晚,至少還得再過幾天。
“師傅。”
“嗯,你倆總算回來了,這次假休的真充實。”
陸政可聽說了,這倆休假把三個分局忙成狗,天天加班還得感謝兩人。
“對了,有你倆的東西。”
“什么?”
兩人都蒙圈,幾天沒來上班還有東西?
陸政帶著兩人來到小倉庫:“我和小郭跑了趟河北,帶了些棉花回來,給你們留了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