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沒有,肯定是你想多了。”
“劉嵐同志。”
傻柱假正經的喊了一句,“說說,下次有肉菜我給你留點肥的。”
劉嵐本來就是個大喇叭,有點實惠便松口,“行吧,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他們都在說你昨晚在廁所吃屎。”
傻柱腦子嗡嗡的,氣憤道:“誰說的,哪個亂嚼舌根的胡咧咧,讓我知道非扒他皮不可。”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也覺得不可能,你何師傅怎么說也是軋鋼廠的廚子,還能餓到那份?但大家傳的有鼻子有眼,還說有人親眼所見,哎,你到底吃沒吃?”
傻柱氣急敗壞道:“我吃個屁,我那是……跟你說的著嗎我,這事肯定是許大茂搞的鬼,我找他去。”
剛出食堂,恰好被食堂主任撞見:“傻柱,你要去哪?”
“上廁所,你管的著嗎?”傻柱腳步未停繼續向外走。
“你給我站住!”
平時因為傻柱嘴臭食堂主任就不待見他,早上又有好幾個反應再讓傻柱做飯有點膈應。
正要找傻柱說這事,又是這般態度,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能做小灶怎么了,現在又不需要做小灶。
傻柱不搭理他,全當沒聽見或者放屁。
食堂主任瞇眼看著,轉身直接去找李懷德。
傻柱來到宣傳科,很不客氣的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沒有扭頭就走,里面的人反應過來后一頓臭罵。
沒在宣傳科找到許大茂,傻柱一時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只好黑著臉回廚房。
他找不到也正常,因為許大茂這會正挨個車間給他做宣傳。
本職工作干的那叫一個如魚得水,一早上的時間已經傳遍整個軋鋼廠。
刷了一夜廁所這會還能精神抖擻,全靠這如同興奮劑一般的活兒扛著。
另一邊,食堂主任把事情和傻柱的態度都匯報給了李懷德。
李懷德安撫道:“這事我知道了,別上火,我會治治這個何雨柱的。”
食堂主任走后他安排人去調查,要是何雨柱真吃了他也覺得膈應,但并不相信事情是真的,得多傻才能干出這事。
那么多餓死的也沒見靠這個活下來,傻柱又沒到那地步,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整傻柱。
不出所料,很快就打聽到消息是許大茂那個人才有意散播的。
李懷德又讓人把許大茂找來,當面問:“許大茂,何雨柱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這樣的消息亂傳會造成什么影響嗎?”
面對李懷德,許大茂不敢瞎編亂造,把昨晚刷廁所的事說了出來。
李懷德無語,兩個大傻子,“去把何雨柱也叫來。”
傻柱一看見許大茂就想動手,來的路上都有人指指點點,甚至有的女同志還躲的遠遠的,估計全廠都知道了,能不氣嗎。
李懷德敲敲桌子:“你們兩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許大茂亂傳謠言,一會去廣播室向大家做檢討,一定要深刻,廠里還會對你做出批評和處罰。
鑒于廠里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何雨柱同志也在廣播里解釋一下,別讓大家誤會,這對你的影響很大。”
從李懷德辦公室出來,傻柱想著等下樓再收拾許大茂。
結果許大茂一溜煙跑了,找個地方寫稿,準備中午在廣播室念。
傻柱沒追上只好先回廚房做飯,忙的沒時間想怎么在廣播里解釋。
中午,兩人先后來到廣播室,許大茂怕傻柱又要揍自已,靠在門邊等,做出請的手勢,示意他先說。
傻柱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么說好,許大茂眼珠子一轉:“不就是解釋嗎,你就說:我叫何雨柱,我沒吃屎。多說幾遍大家就知道了。”
傻柱覺得哪不對,又說不上來,好像是這么個理,簡單明了。
扶著被紅布包裹的話筒:“bengbeng喂,喂,我是食堂何雨柱,我沒吃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