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軍在火車站派出所找到李文華,質問道:“你丫的回來就給黑子做飯,我的呢?”
看他氣沖沖的樣子,李文華還以為什么事呢,結果就這?
“我那是給他送菜,看他累的不行順便做的。”
“呵,我也累的不行,怎么沒見你給我做,我還差點因為你挨揍呢,送菜也沒我的份,我差啥?”
上次他從家里順了不少東西給李文華,連灌腸都沒放過。
一進家門就看見奶奶手拿藤條在門口等著,還好當時反應快,挨揍前高喊:“奶奶,我給您帶了煎餅。”
看到數量不少的煎餅,奶奶問他哪來的,這才有機會狡辯。
有來有回,吃點虧奶奶也覺得還行,讓他幸免于難。
看張立軍小受氣包樣,李文華有些想笑,“好了好了,我這不還沒來得及給你送嗎,下次也給你做飯,抽支煙別生氣。”
張立軍見他拿出來的云煙:“不行,我要一包。”
“行行行,給你一包。”李文華去掛著的挎包里拿出一整包。
趙鵬飛偷偷挪過去摸了下挎包,怎么沒有呢,早知道里面有包煙,上午就該摸走的。
李文華自然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不過沒戳穿,挎包里壓根沒煙,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張立軍接過煙才勉強滿意,不忘提醒道:“記得給我送菜。”
“知道了,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張立軍先拆開煙點上一支,隨著煙霧吐出悠悠開口:“這事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最近遇到一個邪門的案子。”
李文華和趙鵬飛來了興趣,坐正身子靜等下文。
“三天前,分局接到電話,要求去縣里支援,查一樁強女干案。
我被指派的時候還在想,現在吃都吃不飽,哪個傻逼還干這種事。
我們五個先到縣里了解情況,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受害者不止一人,當時已知的多達三人,全是各村的女性。
按理說這種案子不難查,受害者應該見過施暴者長什么樣,大量走訪,只要是附近的,總能查出是誰來。
可三名受害者都不知道對方長相,全都是被藥迷暈后進行的。
沒辦法,我們只能去受害者的村里挨個問,看看有誰見過陌生人進村,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三個受害者,三個不同的村子,都說沒見過有陌生人來村里。
你們說奇不奇怪,那人又不會變,怎么可能三個村子無一人看見,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帶上斑點去幫我。”
趙鵬飛連忙舉手:“我也去,帶上我不然文華也不去。”
張立軍瞅著他上下打量,臉上寫滿了嫌棄。
趙鵬飛炸毛:“你什么意思?信不信哥單手打到你叫爺。”
從杭州回來,周秀芬又教了他兩招,這幾天在家就練,自信心爆棚,感覺自已強的可怕。
他有多少本事,張立軍在學校已經見識過了,輕蔑一笑:“我不信。”
“嘿~哥今天非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走,我們出去練練。”
“練練就練練。”張立軍還真就同意了。
兩人來到屋外,趙鵬飛左手橫于胸,右手在外側。
周秀芬教的是實戰技巧,講究拳不過膝,打近不打遠。
為了讓他盡快有自保能力,教了些流氓打法,專攻喉嚨,眼睛、褲襠。
趙鵬飛先下手為強,攻向張立軍眼睛,在他重心放在防御眼睛時,腳一提,賤兮兮的在張立軍褲襠勾了下,然后迅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