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時,蹲下身,雙手從腿彎處穿過,姿勢像蹲坑,“飛哥,你能做到嗎?”
“這有什么難的。”趙鵬飛不疑有他蹲下身照做。
李文華走到他身后一把抱起,把他放路燈電桿上。
趙鵬飛試了幾次,除了放手摔下來,好像別無他法,“放我下來。”
郭繼誠覺得驚奇,轉著圈兒看,沒想到小小動作竟有這般效果。
“等著,等你深刻認識到錯就放你下來。”李文華還向郭繼誠努努嘴,示意他去找根樹枝來。
郭繼誠壞笑的離開,過了一會,樹枝沒拿來整了根止血帶,又稱——壓脈帶。
抽了兩下,感覺冬天衣服太厚,趙鵬飛應該沒啥感覺,于是脫鞋彈腳板。
“嘿嘿嘿……”
“啊哦……哦~”
郭繼誠笑的像個禽獸,趙鵬飛叫的像個蕩婦,那聲音簡直不堪入耳。
李文華一看有人好奇過來了趕緊溜,不出意外所長最多三分鐘就會抵達現場。
他是偷摸走的,留下兩個傻子還在鬧。
很快所長真的來了,臉黑成鍋底,二話不說解開腰帶抽在趙鵬飛屁股上。
“站住!”
郭繼誠想跑被喊住。
羅根生指著趙鵬飛對郭繼誠說:“你像他一樣掛上去。”
郭繼誠苦著臉:“我做不到。”
羅根生腰帶抽他身上:“他能做到你做不到?快點!”
郭繼誠心里苦,“他是文華放上去的。”
“那我放你上去。”羅根生這次鐵了心要揍他倆一頓,這個姿勢很好,跑不了也無法亂動,還很順手。
于是兩人一高一低掛在同一根電桿上,沒辦法,電桿少,相隔有點遠,掛一起方便施展還能節省時間。
之前的銷魂聲變成慘叫,并且持續了不短的時間。
當李文華見到他們雙手背后面捂著屁股,走路一瘸一拐時,很不厚道的笑了。
“咋樣,舒服吧?”
趙鵬飛用袖子擦了下不存在的眼淚:“你這坑挖的太深,我差點沒能出來。”
郭繼誠指著自已:“我才是最倒霉那個好吧。”
“你丫還彈我腳了好吧。”
兩人為爭當最倒霉之人互不相讓。
愉快的上班時間過去,晚上李文華他們再次去逛黑市,繼續引人上鉤抓人。
直到凌晨兩點多他們才結束這次行動,加上昨晚的十四人,一共抓獲二十一人。
二十八號白天李文華并沒有回村,因為二十九號李文斌師父老付開車送他們一家回村掃墓。
于是李文華二十八號去給李老頭送了些面粉和肉后,一直在家補覺。
臘月二十九也就是大年三十這天,李家全都早早起來收拾妥當等著老付到來。
這次回去老太太很高興,準備了很多紙錢和鞭炮,準備好好感謝下李家列祖列宗,希望以后繼續保佑全家。
李文華準備了不少糖果和小紅包,大多是五分一毛的,有些是五毛的,還裝了幾十斤面粉和一些蔬菜帶回去給三爺。
至于蔬菜來源,家里人現在都知道他們不時有人跟車去南方,帶點回來也正常。
老付車倒進巷子,剛停下小丫頭就蹦跳著來到院門口,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看村里的小伙伴。
一家人向老付表示感謝后上車,來的時候他們就是坐這樣的車進城的,如今再次坐類似的車回去,心情卻截然相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