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飛成功將自已坑到入站口站崗,與寒風為伴。
入口的風格外熱情,呼嘯不止。
“是襪子自已要燒的,關我什么事。”
在身體不能動的情況下,他只能碎碎念。
羅根生已經說了,他要敢動,衣服給脫了綁電桿上。
在被動與主動之間,他選擇不動。
死魚眼、斗雞眼……
在寒風和無聊的雙倍加持中,自娛自樂。
效果顯著,有人搭理他了,罵他神經病。
也有人怕傳染,加快腳步匆匆離開。
眼珠子轉累了,身體冷的發抖,靈機一動。
“大爺來聊會的,管煙。”
大爺走近:“真管煙?”
“真的,兜里您自個拿。”
大爺不貪心,抽出一根后將煙塞回他兜里。
“大爺,能幫我也點一支嗎,我被罰站不能動。”
“犯錯誤了吧,別怕,罰站都是好領導。”
大爺慢悠悠從他兜里又拿了根煙,幫忙點上。
兩人吞云吐霧瞎聊,有人路過時趙鵬飛都會喊一嗓子。
由于管煙,身邊很快聚集了幾位年紀大,沒事干的大爺。
有了基礎,路人好奇什么新鮮事,后面不用喊也陸續有人加入。
羅根生過來看他老不老實,鼻子差點氣歪。
入口好懸沒被堵上,人群里的趙鵬飛肯定不冷,處罰效果微乎其微。
羅根生擠進去,揪住他脖溜子:“走,我給你挪個地。”
“領導,這是個好孩子,要不就算了吧。”
羅根生表情不自然,這兔崽子還是好孩子?
有人給趙鵬飛求情,他比便秘還難受。
將人提溜到廁所后面:“小嘴挺能叭叭,擱這站著,看你還怎么叭叭。”
趙鵬飛想求饒,但羅根生不給他機會。
下班時,李文華躲著他走,這人已經被腌入味了。
晚飯前,王大媽提著東西上門感謝,她孫子已經沒事,這兩天可能會比較嗜睡,過幾天便能恢復正常。
李文華沒有客氣,雖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但也不想讓院里人有理所當然的錯覺。
生活大多是平淡的,上班吃飯睡覺,除了趙鵬飛每天早上都要給羅伍二人洗襪子外,并沒有發生什么值得說道的事。
轉眼到了陳之非女兒滿月這天,李文華提前請好假,上門吃飯。
他真是來吃飯的,陳爺爺再三強調不要帶東西,也不準備操辦,一家人簡簡單單吃頓飯。
想法很骨感,現實很豐滿。
不操辦不邀請可瞞不住有心人,李文華坐下不久便陸續有人上門。
這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他就知道自已多慮了,陳爺爺因為身體的原因,算是半個局外人,有些事情看的更清楚,以身體不適全給打發了。
知道他身體好轉的寥寥無幾,來的人也不好多留,留下句保重身體離開。
李文華以為事情到此應該不會有人來了,飯菜上桌準備開飯時,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陳爺爺看到快步上前迎接:“哎呀,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陳之非他們都趕緊起身站到一旁叫叔,李文華規規矩矩的站一旁。
沒辦法,這位他真不敢亂攀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