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鵬飛見兩人都這樣說,覺得只是安排個包廂,問題不大。
候車時,總有人朝文工團隊伍里偷看,不過沒有像后世敢上前搭訕的。
即將要登車,李文華和趙鵬飛先將行李放好,在站臺上等著。
到了可以排隊檢票,李文華慫恿趙鵬飛去邀請趙婷婷。
這家伙應的爽快,到文工團隊伍,面對這么多女的,瞬間就慫了,灰溜溜退回。
李文華暗罵不爭氣,和黑子一樣,還是得靠咱這個戀愛大師的。
他走到要上車的趙婷婷面前攔下:“你倆的座位不在這邊,請跟我來。”
文工團其他人都很懵逼,紛紛詢問趙婷婷她倆怎么回事。
領隊還以為李文華要欺負趙婷婷她們,過來眼神不善的問:“這位公安同志的話是什么意思?”
李文華摸摸鼻子,自已好像搞砸了。
好在趙婷婷替他解了圍,說是朋友,領隊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去吧。”
李文華知道又被誤會了,但這時候不好解釋,硬著頭皮帶著趙婷婷和她的姐妹來到包廂。
如果是他自已,肯定會順勢邀請領隊一起過來,但為了給趙鵬飛創造聊天機會,只好裝傻。
火車啟動,李文華把趙鵬飛推到趙婷婷她們包廂門口:“我都被誤會成啥樣了,也不差累這點,你不用去車廂轉,我一個去就行,好好把握機會,再沒點進展我真揍你。”
犧牲老大了,不原地結婚都對不起咱。
去車廂溜達一圈回來,站門口偷聽,李文華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聊的什么鬼玩意兒,用雪花膏還是用蛤蜊油,用你個棒槌的蘆頭啊!
有這樣的兄弟,十年腦血栓都能不治而愈。
戀愛大師不出馬不行了。
李文華敲門進去,坐在趙鵬飛旁邊:“趙同志,敢問您結婚有什么要求嗎,是要手表還是自行車?”
包廂里三人全都呆呆的看著他。
趙鵬飛偷偷扯他衣服,示意別亂說。
李文華不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所以直接談結婚。
見趙婷婷沒反應,接著說道:“趙婷婷同志,我兄弟對你有意思,希望能和你結為革命伴……嗚嗚……”
趙鵬飛捂住他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狗日的,幫黑子的時候你也不這樣啊。
訕笑的向趙婷婷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兄弟小時候腦子被門夾了。”
“啊?沒事沒事。”
李文華扒開趙鵬飛的手,沒有繼續語出驚人。
他只是替不上道的棒槌著急而已,為了緩解尷尬,主動找話題問:“你們這是去津門演出嗎?”
“是的……”
包廂氣氛逐漸緩和,李文華和趙鵬飛問她們演出的事,趙婷婷她們問跟車的趣事。
李文華偶爾還會打聽一下趙婷婷家庭情況。
雖然不如趙鵬飛家,但情況也很不錯,父親是部隊團部政委。
想想也正常,文工團大多家里條件比較好。
不是說沒有窮人,只能說很少。
窮人家女孩能讀書的都不多,何況進文工團。
趙婷婷姐妹見李文華這么努力撮合兄弟,問:“你這么替他著急,那你呢?”
“我?我家現在窮,等過兩年情況好點再找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