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華剛被催婚,沒好氣道:“鮑魚!滿意不?”
黑子毫不在意,樂呵呵的說:“那感情好,你說啊,今晚必須要有鮑魚。”
“滾犢子,我還想吃呢。”
鮑魚李文華是不好弄到,主要是這時候海邊漁民采鮑困難,采到都被收走了。
黑子捏起塊菜偷吃,在周秀芬開罵前跑路。
有李文華到處尋摸,菜肯定不差,但酒黑子可不敢多喝,酒碗早早就被收走,只能看著好兄弟故意在面前發出夸張的嘶哈聲。
就好氣!
黑子狠狠咬了口饅頭,想起昨晚接到的案子,“爺奶,最近晚上要是出去散步納涼小心些,昨晚有人在公園散步被搶了,腦袋開了瓢。”
“這么危險?人怎么樣?”老太太皺眉問。
“傷挺重的,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黑子說完看向李文華:“你絕對想不到被搶的兩人中,男的是干什么的。”
嗯?
想不到,說明工作不簡單。
“別跟我說是哪位領導。”
黑子搖頭:“領導算不上,五處的。”
“公安!?”
李文華不可思議道。
在系統干了幾年,還有個在系統內的姥爺,對京城公安還是有些了解的。
內部有一處二處之類的劃分,五處指的是公安第五處。
“說說什么情況。”
李文華來了興趣,被搶和因公犧牲不一樣,有的面對的是敵特,有的是亡命之徒,可搶劫本質上是缺錢,膽子和手段上是不同的。
這可不是八九十年代混子猖狂的時候,公安被搶可不多見。
其他人也都看著黑子,很好奇的等待其講述。
黑子將口中的饅頭和菜咽下:“這事說起來我都佩服那女的,被搶的兩人一個是五處的,一個是師范的女學生,兩人處對象,在公園散步。
有人從他倆后面偷襲,用鈍器砸了兩人腦袋,把錢財和手表搶走后跑了。
五處那人當場昏迷,女的也被砸的暈乎乎的,外加是晚上,所以沒看清搶劫人的臉,只知道是個男的。
那女的也厲害,腦袋流著血,暈暈乎乎愣是跌跌撞撞爬到了派出所門口報案。
不是我夸張,我們發現的時候,她真是爬著進來的。”
蕭老師就是師范出來的,一聽是師范的學生,連忙追問:“她沒事吧?人抓到沒?”
“除了腦袋受到重擊流血外,其他地方倒是沒受傷,醫生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目前線索太少,還沒抓到。”
蕭老師長舒口氣:“人沒事就好。”
李大強撇嘴:“那個公安也不行,連自己對象都保護不好,換我……”
對上媳婦眼神。
“換我媳婦兩下就給搶劫的放倒。”
遭受到一圈白眼的他端起酒,掩飾為數不多的尷尬。
李文華則對案件本身提出問題:“你們接到報案后肯定去過現場吧,沒有腳印之類的發現嗎?”
這時候公園并沒有全鋪石板或者磚頭,留下腳印是可能的。
劫匪在逃跑時也可能掉落什么,若是有,找起人好歹有個方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