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藺…信不信我揍你!”宋晨陽咬牙切齒的說。
“他有家暴傾向,還是我好~”陳景星貶低情敵,抬高自己。
“你丫是真有病啊!”宋晨陽真的想打陳景星一頓。
“我現在覺得你倆挺般配的~”我扔下一句,起身端著碗去回收處,剩下兩個男生惡心的直發抖。
晚飯后我強行拒絕了他們要送我回宿舍的要求,離開母校那么久,該好好逛一逛,我也需要獨處。
其實以前我經常一個人逛校園,無論是從教學樓出來、從圖書館出來,還是做兼職回來,我都喜歡在校園溜達一圈。
學校面積很大,從平面圖來看像一個四方塊,規規矩矩的,很符合政法大學內斂穩重的風格。
我行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回憶著從前的點點滴滴,那里有商鞅的塑像,再往前走還有一樽獬豸,過一個小路口左轉,就是我的系樓。學校的建筑不止圖書館獨樹一幟,其他建筑也別具風格、相得益彰。聽說這是國內頂級建筑大師的得意之作。
校園的風景極好,春天小道兩邊有櫻花,不比武大遜色;夏天湖里有荷花,“映日荷花別樣紅”;秋天有楓葉,被稱為“小香山”;冬天銀裝素裹,校門口的廣場就是人們歡樂的天堂。
我溜達至湖邊,湖名“至善”,我坐在湖邊的椅子上,想起上一世的大四,最常來的就是這里,至善湖靜靜陪著我,聆聽了我背的每一本書。
聽說也有不少“冤魂”在湖底沉著啊,但凡有湖的大學都避免不了這種事吧,誒,都是年輕的生命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個人…
重生一回,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去影響改變那個人呢?
看著草坪上影影綽綽的影子,我嘆了一口氣,這是學校啊,有什么不放心的。
“喂,你要跟到什么時候?”
陳景星從樹后面走出來,“不錯,警惕性很高。”
“不是…大哥你玩兒什么間諜過家家啊?現在學校是人少,但保安巡邏可勤快著呢,我能有什么事?”陳景星直接坐到我身邊,“就是想離你近點兒不行么?我不像宋晨陽跟你認識的早,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我能輕易放過嗎?”
“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
我瞥了他一眼,“我覺得你現在就挺沒分寸的。”
他自覺地坐的離我遠一些。
“你現在跟宋晨陽挺熟啊?”我問他。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我倆也沒認識多少年,上大學才是認識的。”
“你在向我解釋嗎?”陳景星燦然一笑。
你說我理他干啥?
“不調侃了,你繼續說~”陳景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聽可樂,打開遞給我。
“不想說了,跟你們聊天可真累。”我接過可樂,猛喝了一口,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我看你們男人的心思更難猜,誰知道這一個兩個的都這么自信。”
陳景星笑的前仰后合,“你真的太好玩兒了,忍不住逗你。”
“好玩兒嗎?”我神情嚴肅,“你是覺得我好玩兒才喜歡我?我確實很好奇啊,我在我媽眼里是很優秀,可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說你條件這么好一人,看上我什么了?咱倆也沒那么門當戶對吧?你認識的階層是我完全夠不到的檔次,你說喜歡是一種感覺,那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啊?你怎么能確定的呢?我長相可以但也不是驚為天人吧,怎么你就見我一面就喜歡了呢?”
我真的滿腹疑惑,問的也非常認真,陳景星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