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漁也是個發散性思維,越想越不對:“她真的丟過錢嗎?我們宿舍其他人都丟過錢,如果就她沒丟過,咱們自然而然的就會懷疑她,她跟著我們一附和,我們就會覺得是宿舍進了外人…”
“每次丟的都不多,最多一二百。我記得瑾軒的零錢包就被偷過!明明頭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她把幾張五塊的和幾個硬幣放進去,第二天早上我們倆一起吃飯零錢包里的錢就沒了,我倆還奇怪呢,就睡了一覺錢自己長腿跑了?二三十塊錢,瑾軒也沒當回事,后來我還問她,她說可能自己忘了什么時候花的…”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我又想起來有次在圖書館寫作業,夏睿就坐我旁邊,中午在我們倆一起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夏睿破天荒的要請我吃炸雞腿,我當時雖然納悶兒但一想可能是感謝我幫她找論文素材才請我的。她掏錢付賬的的時候我明顯聞到了一股香水味,很熟悉的香水味,不用說你也知道是誰。我還問她怎么一股肖文香水的味道,是肖文借給她的錢嗎?她點頭認可來著…現在想想,說不定不是肖文借給她的,而是她偷的!”
哦呦,看來夏睿偷完錢就請吃飯這事早有先例啊。
那她兩次生日請吃飯的錢…?
“誒?!你說夏睿過生日的時候請吃飯的錢不會也是偷來的吧!”舒漁一拍腦門,好嘛,心有靈犀了屬于是。
“我要有你這好記性就行了,我就能記起來她過生日前后咱宿舍有沒有人丟過錢。偏偏你有這強大的記憶力卻很少在宿舍,知道的事也都是我和瑾軒告訴你的…”舒漁回過頭捏捏我的臉,“還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細思極恐了屬于是。”
“我記得…”我開口說。
“記得什么?”舒漁有些心不在焉地問。
“大一她過生日我印象不太深了,大二我記得,那次她的生日宴還請了寧菲和西西她們倆,還有她在校學生會認識的兩個男生,那次生日會人數空前的多,十六七號人擠在一個小包間里,菜也不行,蛋糕都沒夠分的,所以我印象深刻。”我嘆一口氣,那次夏睿的生日宴參加過的人印象都深刻吧,舒漁不是想不起來,而是不愿意回想…
“她…強吻服務員那次?”舒漁糾結了一下開口說,“額…提那次干嘛,太惡心了。”
“不提不行啊,所有人對她那場生日宴的印象只剩她強吻服務員、還把蛋糕抹人家一臉加一身、人哭的稀里嘩啦還不罷休…誰又會想起別的事啊,就是我,也是才回想起來的…”確實是剛想起來的,于舒漁而言我是回想去年的事,不費勁,但實際上我回想起來,卻是八年前。現在和舒漁在一張床上看著嬌俏可愛的舒漁我都覺得不真實,更別說夏睿了,我都說不清她現在是什么發型具體的樣子。但發生過的事,我記得一清二楚。
“你記得她那天生日宴單飯錢花了多少錢不?”我問舒漁。
“這我記得!她那天喝大了還凈干些丟人現眼的事,瑾軒和寧菲架著她,錢我還是我拿著她的錢包付的呢。四百四十六,我好說歹說才讓老板舍了零頭,那頓飯沒少花錢,不過咱那么多人,花四百多也不多…”
“嗯,十六個人花四百多確實不多,但對于夏睿也是筆不小的支出。重點不在這兒,她生日后的幾天,咱宿舍是沒少過錢,西西她們宿舍少了…”
“啥?!”舒漁震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