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漁看到我手里拿著的盒子,“哦呦~陳景星送的?”
“嗯。”
“嘿嘿嘿嘿…我能看看不~”
我把盒子遞給她,“看吧。”
舒漁抱著盒子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怎么覺得你還沒打開過呢…這是他給你的驚喜,我可不能第一個看!”說著又把盒子遞給我,“大不了等你打開的時候我跟你一塊兒湊個熱鬧唄。”
肖文和小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和舒漁有說有笑的場景。
“你倆心還挺大!還有心情在這里說笑!”肖文有些“不忿”的聲音傳來,看似譴責,但從狀態來看應該沒什么事。
“都處理好了?”我笑著站起來,肖文現在是需要人提供情緒價值的時候,“辛苦啦大功臣!要不是你,事情說不定會更糟糕。”
肖文眼睛一翻,還是掩不住一絲得意,“現在知道我有用了~那一板磚打下去,我手還疼呢!”
“哦~來,姐給你吹吹…”舒漁“殷勤”地就要捧起肖文的手。
肖文“嫌棄”地甩開,“可行了,我哪有這么矯情,小婉才是受委屈的!”
我輕撫著小婉臉頰,多漂亮白皙的臉蛋兒,現在還有些紅腫,不敢想象剛被打的時候得腫成什么樣。那個死渣男還真是下了死手!
“還疼嗎?”我心疼地問。
小婉搖搖頭,“現在不疼了,阿藺的手有止痛的效果。”
每年入冬我的手都是冰涼的,倒是有和冰塊一樣的效果。
“警察怎么說?”看著小婉的臉頰,小婉也是滿臉心疼。
“就教育一下唄,人警察看著小婉的臉都忍不住罵那男的,就差請法醫過來鑒定傷情了!他還有理了,說什么小漁把他胳膊整脫臼了,非要民事賠償!警察什么沒見過,三言兩語就把他唬住了。這會兒還在接受教育呢…”肖文義憤填膺地說。
心下了然,這件事應該就到此為止了。
“你的傷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到醫院看看?”我不放心的看著小婉的臉,從挨打這都多久了,怎么還不消腫?
“沒事,休息兩天就過來了。”小婉拉住我的手,“已經很麻煩你們了。”
“說什么呢!”肖文不干了,“什么叫麻煩我們?你讓我親眼看著你就那么挨打無動于衷?我人品再不行也不至于這樣吧!”
“肖文,我沒這個意思!”小婉趕緊解釋,“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牽扯到你們是我不對…”
舒漁可不想她哭,臉本來就腫,再一哭可怎么得了,趕緊安慰:“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肖文打了他,我也沒對他客氣,阿藺更不用說,她老早就對你上心了,從你做她的助手開始她就管定你了!你啊,現在是跟我們宿舍分不開嘍~”
小婉這才破涕為笑。
“你不去跟你的老朋友們告個別?他們還不知道你來吧?”舒漁碰碰我的胳膊肘。
“怎么就老朋友了?”這話把我逗笑了,“就來過幾次而已,我頂多算一熱心群眾,警察同志那么忙,怎么會記得我這號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