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戶邊想著事情,突然感覺被陰影籠罩,我回頭瞪來人:“走路沒聲音的嗎?故意嚇我?”
“你膽子不最大了么,還怕嚇?”宋晨陽一貫的嬉皮笑臉。
“膽子再大也經不起你這樣。”我嗔怪著,“話說,你都快住進醫院了,不用上課不用訓練的嗎?”
“你在這兒我哪有心思回學校……”
我撇撇嘴,這就是不想上課找借口。
“想什么呢?”他問我,還用手上拿的東西敲了敲我的頭。
“敲什么敲,都不長個兒了!”我奪過他手里拿的東西,是一本雜志,“哦喲,不容易啊,你這個學渣竟然主動看起書來了,還是財經類的~”
“我才不看呢,那上面的字跟安眠藥似的,一看就困。這是給你拿的,前兩天見你看來著,就去護士站找了新出的一期。”
“我對財經才沒什么興趣,純粹是無聊隨手翻的……”我像是想到了什么,飛奔到病房里,我記得那本被我翻過的雜志沒還過去,應該還在抽屜里。
“哦吼!我就說我肯定見過他!原來是在這里!”翻開雜志,第一篇專訪就是關于商界最看好的新貴,同時還是大集團的繼承人。
文字旁邊附帶著一張新貴的形象照,赫然就是我剛見過的穆子衿。
“這誰啊?你看上他了?”宋晨陽探頭,語氣不悅。
“在你眼里,但凡是個雄性就得跟我有點什么關系是吧?不是我看上他就是他看上我的。真想打開你的腦袋看一看,裝的都是些什么。”
“裝的都是你。要不要把心也剖出來看一看,也都是你。”這情話一點也不動人,還有點地獄……
“我跟這人沒關系,嗯……應該是有點了……不客氣地說,我現在應該是他妹妹的救命恩人~”想到這,我眼睛一亮,“他這么有錢,會不會給我很多很多感謝費啊~”
“財迷!”宋晨陽哼哼,“你要是愿意,我家的錢都是你的。”
我不理會宋晨陽的花癡行為,“嘶~你們家跟華元比起來,應該是不行的吧?”
“我們家什么東西啊,還跟華元比?人家用一根頭發絲兒就能弄死我們好吧。華元誒,別說在省里的地位,就是在全國那也是排得上號的。東遠發展為什么這么好,有些地方省會都比上,華元要居二功,沒人敢認頭功好吧。”宋晨陽有些煩躁地吹了吹額前細碎的發絲。
“你說這個人就是華元的繼承人啊?”宋晨陽眼神示意了下雜志上的人,“也沒我帥啊,你干嘛這么關注他!”
活脫脫泡在醋缸里沒出來過。
“宋晨陽,你平常是不是都拿醋當水喝啊?你的牙齒還健在嗎?”
宋晨陽撅著嘴不說話。
“我去看小婉,我這也沒什么事,你該回去就回去吧,有什么想吃的我會告訴你的。”我下了逐客令。
“真的?”宋晨陽將信將疑,“那不準不回微信。”
“嗯呢~”我含含糊糊的應著。
“拉勾!”宋晨陽伸出小拇指。
真幼稚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