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藺,要是有陌生號碼打給你,不要接。”藺女士叮囑著,“盡管我知道你內心足夠強大,但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一丁點兒外在影響。”
“好的。我知道啦媽媽~”
陳如月的電話沒等來,倒先接到了成辛霖的電話。
暫停嗦粉,接聽笑話。
他給我打電話,我還是有點意外的。
“成藺…”一個嘶啞有些怯懦的聲音。
我沒說話。
“你聽的到嗎?我是你辛霖哥。”
依舊沒說話。
“我知道你在聽。”
“我…做了很錯很錯的事,不知道你還愿不愿意認我這個哥哥。”
“二伯已經不愿意認我了,我爸也被我氣的住了院,可能,這就是你說的我們的報應吧。”
“整個成家快散了…”
一直在無病呻吟,聽的我眉頭緊皺。
“你到底想說什么?!”磨磨唧唧,煩死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沒工夫聽你閑扯!”
“我…沒什么事…就是關心你一下…”
“嘁…黃鼠狼拜年沒安好心!”
掛掉掛掉!
舒漁在幫我打包快遞,“你家里那些事都夠寫本兒狗血小說了。”
“哼,只要不惹到我們娘兒仨頭上,我樂于吃這個瓜。”
“不過他們為什么這么執著的跟你打電話啊?你這天高皇帝遠的…”
我揉揉有些疲勞的雙眼,今天的單量超額完成,該休息一下了。“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估計是來要錢的。”
舒漁手一頓,“你跟他們說你和穆家的事了?”
“那倒沒有。我媽和我弟都不知道,他們怎么可能知道。他們惦記的是我之前的錢,我腿傷住院那會兒二姑家賠了我不少錢,他們惦記著呢。”
“真想一人給他們一腿!”舒漁氣憤地說,“這算哪門子家人!”
“不理他們就是了。”我躺在躺椅上,閉目小憩。
該說不說,宋晨陽贊助的這把躺椅真的舒服的不得了。
“欺負人欺負到這種地步,你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吧?”
“如果他們不作妖,暫時不會。一是我還有沒弄清楚的事,二是我現在羽翼未豐,能做的也只有口頭上氣氣他們,時機未到,再讓他們得瑟一段時間。”
“好啦好啦,忙一天了,該休息休息了。那么允許我插個題外話,你準備去應約誰的晚餐啊?~”舒漁捏著我的肩膀,眨巴著大眼睛。
“誰的都不去。”我揉揉肩膀和脖頸,這副業哪兒都好,就是時間長了頸椎受不住。
“一個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的男大,一個溫柔霸道兼具的總裁,一個我見猶憐藍顏禍水的醫生…我要是你,我也不知道選誰,更何況…在遙遠的首都還有一個癡心絕對的研究生~”舒漁捂著小心臟,進入戲精狀態,“四個男人都愛&amp;#39;我&amp;#39;,我該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