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漁在準備黑帶考試,最近的練習非常勤奮,速度也有大的提升,動作一氣呵成,方晉宇的室友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一群傻缺。”我一手甩著折疊刀,一手晃著狼噴霧。
“你一小姑娘包里帶這么多危險的東西的干什么?”其中一個室友破防大喊。
“防小人啊?!這不就用上了?”手里的防狼噴霧晃的更均勻了。
“誰給你們的膽子以為四對二就能干得過我們兩個?!”舒漁吼著就準備再踹方晉宇一腳,這下他躲的倒快。
“就不怕我跟肖文告狀,她哄我哄的緊呢!到時候跟你們絕交!”
我和舒漁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那你去吧,趕緊跟她哭,最好添油加醋的哭,誰在乎?”
這事肖文自然是知道的,當天晚上我和舒漁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她,她當時什么反應來著,哦,拳頭緊握臉色發白,打電話把方晉宇罵了個狗血淋頭。
“別仗著我喜歡你就去挑釁我的朋友!”這是她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你們…真的不勸分了?“掛完電話的肖文看著無動于衷的我們,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關我們什么事。”肖雅拉上了自己的窗簾。
又過了幾天,成興民的質問電話又打了過來:“你都干了些什么?!”
他說陳如月在給我打完電話后不吃不喝好幾天了,正式確診了抑郁癥。
去你爹的!
別動不動就把所有問題都歸結給抑郁癥好不好?!真正的抑郁癥患者很難的!
再說就算她真有抑郁癥也是你逼的吧?這都能賴上我?
好吧,以陳如月的腦回路確實會賴上我。
不過誰在乎,陳如月就是掉根頭發她都會覺得是我氣的好吧?
誰愿意跟這個傻缺爹吵一架啊?反正我不愿意,我事情很多,他算個屁啊,現在還不是完全收拾他的時候。
繼續播放《包公罵世美》《香蓮罵世美》,世界清凈。
藺女士在知道我對付成興民和陳如月的方式后,狂笑了兩分鐘,并準備借鑒。
藺女士說成興民并沒有打算和陳如月離婚,他原諒了陳如月。
我:???
藺女士還說成興民還原諒了成辛霖,這場鬧劇中只有成安泰真心被氣到了。
我:????
哇哦,成興民好寬宏大量哦~
我才不信!聽藺女士接著往下說。
“你以前學校那個老師,陳如月的親爹,叫陳什么來著?就長得像憨豆的那個。他腦溢血突然死了,最近陳如月正在和憨豆的老婆兒子爭家產,看樣子成興民是想摻和一腳。”
縣城不大,八卦的傳播率很是迅速,人盡皆知也是正常。
“不是?憨豆不是入贅嗎?能有個什么家產?有也不是陳如月的!”
“她說怎么著也是親生女兒,遺產無論如何都有她的一份。藺藺,這種情況下陳如月能分得憨豆的遺產嗎?”
我摳了摳手指:“那就看憨豆現在的老婆怎么做嘍~聽羅老師說過她的這位朋友不是什么善茬,還是有點手段的。陳如月和成興民的如意算盤,怕是打不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