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泰承認自己重男輕女,但也不能否認他對成辛丹的投資也是毫無保留的,盡管帶著目的:想把她培養成名媛淑女,嫁入豪門。
成辛丹學過跳舞,大學走的也是藝術類,成安泰志在把她培養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卻不承想最后是這樣一個結果。
藺女士說成辛丹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暈過去了好幾次,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是想躺著嗎?我猜更多的是逃避吧。
成安泰已經被拘留,他承認了所有罪行,并再三強調給我下毒這事和成辛霖沒有任何關系,成辛霖只是被他利用。
也是,女兒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就這一個兒子,說什么都要保住。
不過那又如何呢,成辛霖已經被學校強制退學了,這個消息還是成安泰自己在網上刷到的,頹廢地徹底沒了指望。
警察打電話說成安泰想要見我一面,我拒絕了。
因為我怕我當場潑他硫酸。
成辛丹也試圖聯系過我,我更是覺得沒必要,她是不是成安泰親生的都不妨礙我對她的厭惡。
她的親爹,我更是厭惡。
說起她的親爹,鄧得柱,就不得不提成銀鳳,鄧得柱被打的不成人樣后成銀鳳依舊不解氣,在某一個月黑風高夜,成銀鳳拿著一把剪刀把鄧得柱的命根子給咔嚓了。
這下好了,成銀鳳和成安泰姐弟倆整整齊齊進了局子,鄧得柱也成了公公。
成銀鳳和成安泰的家都整整齊齊地散了。
哼,都是報應。
成興民雖然沒進去,但下場不比他的好姐姐和好弟弟好到哪兒去,陳如月離開了他,原先的單位也對他進行了追責。他如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縣城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地,沒有辦法,他只能灰溜溜地滾回老家。再怎么說,老家還有他爹媽留下來的祖宅,還有那不到三畝的莊稼地。
他不是懶的人,總歸餓不死。
但,我和藺女士想的一樣,不想讓他好過一點。
憑什么他指使所有人做盡壞事自己還能有個退路?他想的美!
他以為他換掉手機號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老家就沒人找的到他了?他真的以為他在老家就安全嗎?
誰說他在老家就沒有仇人了?
成興民當年作為村里唯一的一個“大學生“,可是享受到了不少優待,又因為他之后的仕途還算順利,想找他辦事的人可不少。他一貫是個會裝的,表面坦坦蕩蕩誓做人民好公仆,其實私底下沒少借手中那點兒微不足道的權力作威作福。那些年他東西沒少收,事沒辦成一件,往常能被他用各種理由推脫過去,現在了不行。
同是一個村的,明面兒上的為難他們不敢,但暗地里的磋磨可不少,并且沒完沒了。
成興民順風順水了那么多年,哪受過這種氣,可他現在無權無勢,連他的好大哥都不怎么幫他了,日子的艱難可想而知。
村子里正緊跟縣里的腳步搞鄉村振興的項目,可撥款遲遲下不來,眼看周圍的幾個村子都已經開始動工了,這邊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別說村支書著急,村民都覺察出不對勁兒了。
村領導打聽了幾番,黑著臉來找成興民算賬。
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網上是沒有那么多人討論成家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但影響還在,連帶著整個村子都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