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停頓了一下,端起碗里的酒喝上一口,結果瞬間就被分身曹休泡制的藥酒給征服了。
連連開口夸贊這酒好喝,緊接著更是端起碗來,直接表演了一個一口悶。
看著許大茂那豪放的喝法,曹魏的眼角就是忍不住的跳動。
他可是知道分身老蹬泡制的酒有多補的,轉生之前在金陵自己能快速恢復并保持狀態,分身老蹬泡的這個酒可是功不可沒的存在。
就那會兒,他最多也就是每天喝上那么一兩所有,結果現在許大茂把它當普通的酒來喝,今天晚上要是不把他折騰慘了,曹魏都得給他寫個服字了。
而絲毫沒注意道問題所在的許大茂,卻是用手背一抹嘴,繼續興致勃勃的道“我跟你們說,之前的小護士剛跟我解釋完易忠海那什么丸子什么管兒壞了以后就生不出孩子來,后面過來的小護士緊跟著就跟我們說,易忠海就是這次沒被踢壞,他這輩子也生不出孩子來。”
“說是易忠海種子早就壞死了,根本不可能生出孩子來,唯一的區別是以前還能用,現在被踢得是徹底享受不了男人的快樂了。”
說完許大茂整個人興奮的不行,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怎么也掩飾不住。
曹魏和分身老蹬兩個人因為看過諸天四合院文,知道易忠海到死都沒有后,心里還有點準備。
但秦淮茹卻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在許大茂沒說這事之前,她的認知里,生不出孩子一直是女人的問題。
哪怕是昨天自己的老情人跟她說種子不行一樣生不出來孩子,她都是半信半疑的。
結果今天聽許大茂一說,她算是徹底信了。
緊接著她就想到了另一件事,神情有些不忍的接話道“那要是這么說,院里人豈不是冤枉一大媽了?”
“以前我不知道,可自從我嫁進咱們院子里,院子里的那些大媽可沒少說一大媽是不下蛋的老母雞,一想到這么多年,一大媽都忍受罵名給易忠海背黑鍋,我就……”
秦淮茹沒有往下說,可是屋里的人都看出了她眼中的同情與憐憫。
許大茂此時已經被之前那一碗酒給頂的面色漲紅,也顧不得什么禮儀謙讓了,趕忙拿起筷子加了口菜壓了壓上涌的酒勁,接話道“還真是,一大媽那么好的一個人,算是讓易忠海這偽君子給耽誤了啊。”
“我知道易忠海的情況之后,還特意跟小護士打聽了下一大媽的情況。”
“人家跟我說,一大媽現在倒是還能生,不過年齡太大了又是頭胎,搞不好容易一尸兩命,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生領養一個。”
“要不是這樣,我都打算勸勸一大媽離婚再找一個,那樣也好有個自己的孩子,解開這些年被人議論她不能生的心結。”
許大茂說完還露出一臉壞笑的表情,桌上三人見到許大茂這番表情,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他的臉上露出一副看壞種的眼神。
見到三人那一臉看壞種的目光,許大茂不干了“不是,你們這么看我干啥,我問那些也是為了一大媽好,我能有什么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