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大茂那辯解的話,幾人是一個字都不信,他許大茂口花花、嘴欠、一肚子壞水,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了,豈能是幾句話就能改變的?
真當所有人看待別人都能做到論跡不論心啊。
就是屋里年齡最大的分身曹休,張口之后也是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勸慰道“人家小易兩口子要怎么做是人家的事,背后議論議論就得了,外人最好別插手。”
“尤其是這事本就跟你沒關系,你要貿然插手,結果要是好則罷了,結果要是不好,那不純純是遭人恨呢么。”
“到時候人家要是因為這事報復你,你豈不是費力不討好?”
“小子,老頭子我今天就教你個乖,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小心本來沒事,結果你自己非要湊上去惹火上身啊。”
然而面對分身曹休的說教,許大茂的回應卻是“嘿,老爺子你這屋還挺熱,剛坐這么一會兒,我這就要熱出汗了。”
一邊說著,他還下意識解開了上衣最靠近脖頸處的兩顆扣子,向兩邊拉了拉衣領,試圖以這種方式緩解屋里的燥熱,讓自己涼快一點。
而許大茂不知道的是,屋里幾人看著他那副酒勁上頭,面紅耳赤,渾身燥熱的模樣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尤其是剛才分身曹休對許大茂的說教,他絕對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對此,因為酒壇是陶制的,根本沒看清里面泡的是什么酒的秦淮茹,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這酒量都不如賈東旭呢,還學人家一口悶,這要在我們村里,估計還沒開大席就得讓人抬下去。”
曹魏聽著秦淮茹的吐槽,直接樂了。
就分身這酒,別說是許大茂了,就是酒量再好的人喝完這那一大碗他也好受不了的好么。
看著曹魏在那偷了,秦淮茹不滿道“你個小家伙笑什么呢,我跟你說你長大以后要是這酒量,出門最好就別喝,省的給別人添麻煩。”
曹魏聽道秦淮茹的警告笑容一僵,無語的指了指分身老蹬的那個陶制的黑酒壇道“姨姨,不是大茂哥酒量不行,是里面泡的東西有問題。”
秦淮茹隨著曹魏的提點,好奇的打開酒壇往里面看了看,當看清里面的東西之后,秦淮茹就臉紅了。
雖然她沒喝過這類酒,但是以前在村里,她看老人泡過也聽過這酒的功效,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老情人竟然用這種東西招待許大茂。
此時他再看許大茂的樣子,原來的嫌棄就變成了驚恐了。
尤其是看著許大茂經過這么一小會兒的耽擱,已經雙眼通紅的盯著自己,呼吸粗重好像要吃人的目光,小心臟就更害怕了。
趕忙不動聲色的往自己老情人身邊湊了湊,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尋找一絲安全感似的。
而分身老蹬也是看出了自己小情人的擔憂,不慌不忙的開口安慰道“放心這東西是藥酒,最多就是補得有點過頭,不會和村里那些給牲口配種的藥似的,讓人失去理智。”
說完,分身老蹬還像是為了證明給秦淮茹看似的,伸手晃了晃眼睛已經看直了的許大茂道“大茂回神了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