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冷嘲熱諷展現你的清高以外,你又做了什么?你又有什么好計策嗎?”
“計策?不是早就擺在我們面前了嗎?”渡邊一冷聲笑道。
岡本信夫突然抬起頭來,神色怪異的說道:“你是說交出騎鯨客?”
渡邊一點了點頭:“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辦法可以阻止那個小惡魔嗎?”
岡本信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輕聲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交出騎鯨客,豈不是就代表我們腳盆認輸了?我腳盆國的臉面豈不是丟盡了?”
“臉面?”渡邊一嗤鼻一笑,淡淡的說道:
“國家的臉面這種東西什么時候值錢過?我腳盆國的臉,在你低三下四在漂亮國面前伏低做小的時候,不早就沒了嗎?
嗯,這事倒也不能全甩在你頭上,畢竟你前面幾個總統也差不多這樣。
在我腳盆的國土上,駐扎著他國軍隊時,臉面這東西早就在地上了。”
岡本信夫似乎并沒有因為渡邊一的嘲諷感到憤怒,淡淡的問道:“所以,你也不想要臉了,打算對著華國伏低做小?”
“不!”渡邊一冷笑一聲,說道:
“腳盆的臉面雖然不值錢,但也不能說扔就扔,我們可以交出騎鯨客,但不一定非得是活的。
找個理由,就說騎鯨客是危害我腳盆的通緝犯,我腳盆跨國抓捕成功,并秘密審判執行了槍決。
最好是給騎鯨客安排個華國官方身份,把小惡魔索要騎鯨客的事,轉變成營救。
輿論這種東西,真假從來都不重要!”
岡本信夫眼中閃過一絲欽佩,隨即嘆了口氣,緩緩說了聲:“抱歉!”
渡邊一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岡本信夫,沒搞明白他所謂的抱歉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渡邊一疑惑之時,總統休息室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更是一股撲鼻的血腥之氣。
渡邊一先是一愣,緊接著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因為他認出了男人是誰,也從男人身旁的空隙看到了休息間可怕的場景。
讓他一直感到疑惑,本該出現在這里的國防部長就在里面,只不過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已經死去多時的尸體。
“騎鯨客!”
高大男子咧嘴一笑,手掌一抓,幾米外的渡邊一仿佛被人揪住脖子一般飛了過來,穩穩的落在高大男子或者說是騎鯨客的手中。
“你想殺我?”
騎鯨客沙啞的聲音響起,雖然渡邊一聽不懂華語,可總統桌上的手機卻隨著騎鯨客話音響起,即時的翻譯成了腳盆語。
“這是怎么回事?”渡邊一掙扎著問出了疑惑。
岡本信夫桌下的拳頭狠狠握在一起,隨后站起身來,朝著騎鯨客躬身一禮:
“騎鯨客先生,能否看在我一直配合的面子上,放渡邊上將一命?”
騎鯨客冷笑一聲,沙啞的嗓音仿佛刮刀一般折磨著其他人的耳膜:“他想置我于死地,你覺得我會放過他?”
岡本信夫咬了咬牙,說道:
“騎鯨客先生,光是掩蓋藤田國防部長的死因已經是千難萬難了,如果渡邊上將也死在這里,我很難將事情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