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還真是不客氣啊。
把她全身家當賣了都不可能賣到一百萬兩。
“給不出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宇智波一族的名譽,區區一百萬兩都不值?”
清司語調冷了下來。
幽暗的山洞里,只有遠處篝火的微光傳進來稍許。
清司的臉遮蓋在陰影下。
日向夏有些急了,她連忙道:
“宇智波一族的名譽當然不止這點錢,但是……這錢太多了,我需要告知銀花夫人。”
日向夏開口道。
她的立場已經足夠卑微,甚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懇求,只求清司通融。
她分配服務于日向銀花,一般什么事都是日向銀花做主。
何況這件事本就是因為日向銀花而起。
她只是銀花的仆從,怎能獨自承擔這樣巨額的“賠罪”?
“這點誠意都沒有?”
清司的話語里蘊含著濃濃的失望。
日向夏心頭一顫,下意識地搖頭:
“不,不是的!但是這筆錢我真的拿不出來……”
日向夏實話實說,只希望清司能提出點合理的要求。
“說好的賠罪,結果什么都拿不出來。”
清司搖搖頭。
日向夏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袖,牙齒輕輕咬住下唇,眼角隱隱有淚光閃爍。
日向一族古樸嚴苛的教育,她從小接受到大。
最重要的就是謙卑有序,以及不能失了日向的禮數,墮了日向的聲名。
“清司……”
她終于開口,聲音微微顫抖,眼睫低垂。
“那……那你希望我怎么賠罪?”
清司看著她的反應,唇角微微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這才是他想要的態度。
清司說的一百萬兩只不過是隨便說說。
是為了給下一件事做鋪墊。
人是一種很喜歡折中的生物。
只要事先提出一個非常過分的要求,再提出一個雖然過分,但是沒有第一個要求過分,那么往往就會接受第二種。
“既然拿不出錢,那就用別的方式來表達你的歉意吧。”
清司緩緩踱步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忽然語氣輕快地問道:
“日向夏,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嗎?”
日向夏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她囁嚅道:
“我是……日向一族的分家。”
“不對。”
清司搖了搖頭,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你說得不夠完整,應該是「日向宗家的奴仆」。”
日向夏的臉色陡然蒼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羞恥感瞬間涌上心頭。
她的手指握緊了衣袖,卻不愿開口。
清司也不惱,反而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仿佛在欣賞她那脆弱的堅持。
“怎么?不敢說?”
他故意緩慢地靠近她,微微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嗓音低沉而蠱惑:
“是你覺得自己不是,還是你不愿承認?”
可她還是死死地咬住了牙關,倔強地不愿開口。
清司看著她這副模樣,忽然輕笑了一聲,眼神透著某種玩味的憐憫。
「籠中鳥咒印」算是火影里面較為強力的一種咒印了。
日向日差死后不知道埋了多少年,被人穢土轉生出來,換了一具身體,他額頭上的咒印還有!
也就是說,分家的人,活著是宗家仆從,死后還是分家仆從,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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