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了緊身子,怕被族人看見自己在宇智波的帳篷前。
要是傳出自己的閑言碎語就不好了。
她只想趕緊進去再說。
“這不太合適吧,我怕別人傳出什么閑話,有了謠言。”
清司一本正經道,如同在表示怕日向銀花連累自己。
“……”
日向銀花差點繃不住,雪白的眼眸差點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使用白眼才有的青筋。
她一個妙齡女性都沒說怕什么閑言碎語,清司這家伙還這樣說。
嫌棄她嗎?
日向銀花僵硬的面孔緩和了一會,是更加討好的微笑。
“清司君,其實呢,我這次來是有要事相求。”
“什么事?”
清司似笑非笑。
他心里已經知道了日向銀花想要求自己辦什么事。
可清司就是不點破。
這樣高高在上,總是以高傲、囂張、輕視、調笑的態度待人的貴婦人,說白了就是雌小鬼。
不,應該是“雌大鬼”。
清司做出了適當休整。
日向一族的女性族人從小練「柔拳法」不是沒用的,能促進身體發育,厚重衣袍之下是隱藏著的碩大人心。
這一點,日向雛田就是最好的闡述。
什么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莫過于如此。
“我想請清司君,跟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幫忙照料下日向信彥的性命。”
日向銀花祈求道。
今天有意外干擾,行動才改變時間。
估計明天就會發兵進攻霧隱,確保日向信彥本人的血統沒有外泄。
至于他本人的死活?
日向銀花相信沒幾個人會去管,倒不如說還有的人想日向信彥去死,他一死,什么事也沒了。
“救日向信彥啊……”
清司將簾子拉大,讓開身位。
日向銀花心里松了一口氣,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看向這邊,放心的走入清司的帳篷。
“環境簡陋,就這樣吧。”
帳篷里,只有一張床,還有床邊的一個小桌子,以及一個茶壺。
日向銀花站立了一會,最終只得坐在清司的床上。
內心有幾分煎熬。
她是一個有潔癖的人。
清司很好的觀察到了這一點。
“想要求人辦事,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嗎?”
清司語氣冷了幾分。
日向銀花連連擺手,說自己沒有。
她看著桌上的茶壺,主動站起身子,用茶壺倒了一杯茶,殷勤的遞給清司。
“冷了。”
清司喝了一口,毫不客氣的把茶杯放在桌上。
“我……我……”
日向銀花面對清司的刁難,想說這里也沒可以加熱的設備。
“怎么了?”
“我馬上回來。”
日向銀花拿著水壺,去外面的公共點接了一壺熱水。
回來用熱水重新為清司泡了一壺茶。
“這次對了。”
清司一口飲盡。
看著日向銀花一副受了奇恥大辱,拼命收斂表情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
想來日向銀花平日里就是這些刁難日向夏的,如今風水輪流轉罷了。
“怎么,覺得累?”
清司瞥了眼氣喘吁吁的日向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