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白色繃帶,能清晰看見在眼眶的部位微微凹陷進去。
“你又來了啊,銀花。”
日向信彥鼻翼微動,嗅到了一股花香。
知道是日向銀花又帶著花來找他。
“你白眼的事,族里肯定會想辦法幫你奪回來。”
日向銀花輕輕嘆道。
在日向一族,也有一些宗家壽終正寢和意外死亡留下的白眼。
白眼和其他普通的眼球一樣,其實只有60-70年的壽命,往后就不斷走下坡路,老化、降低視力乃至患上疾病等等。
若是信彥的白眼是被摧毀,或許還沒什么事。
關鍵是導致了白眼的外泄,雖然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但有長老遷怒于信彥,導致這件事遲遲未有進展。
宗家人少,不代表宗家人就一定很珍貴。
日向一族位于金字塔頂端的人,只有那些活了很多年的長老,以及每一任的族長。
“你怎么沒涂藥?”
日向銀花目光一瞥,發覺日向信彥的藥只剩下了一點。
“我幫你涂。”
日向銀花拿起藥,準備掀開日向信彥的繃帶。
“別過來!”
誰料日向信彥忽然后退,一臉驚恐的喊日向銀花不要靠近。
“我……自己來。”
日向信彥讓日向銀花把東西放在桌上。
被霧隱抓走折磨以后,他就很忌諱別人的接近。
日向銀花看著變成這樣的日向信彥,知道他在敵人摧殘之后留下心理陰影。
嘆了口氣之后,日向銀花往外喊道:
“阿夏,去幫信彥拿新的藥,還是按照上次的來。”
“知道了,銀花夫人。”
日向夏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不多時,就有腳步聲漸行漸遠。
但是出去的時候,日向夏并沒有第一時間前往木葉醫院,而是前往清司的家。
身為分家,必須要絕對服從宗家的命令。
曾經的日向夏無比信奉這一點,現在卻逐漸產生改變。
宗家又如何?
上了戰場還不是被人當狗一樣挖掉眼睛,廢掉身體。
這樣來看,宗家也并非都是天生神圣的人。
只是好運的沒有刻上「籠中鳥咒印」罷了。
「籠中鳥咒印」卻也并非不可解。
在遇見那位大人之后,一切都在發生改變。
想到清司的手段,日向夏有些口干舌燥,本能的啟動了水遁術式的前置條件,她連忙加快了腳步。
……
清司家。
日向夏述說著最近新學的「柔拳法」,以及日向一族最新的情報。
“日向信彥留下了心理陰影?”
清司摸了摸下巴。
這很正常,落于敵人手中的忍者,基本上不可能有好下場。
沒有瘋掉,逼問拷打情報就已經是幸運了。
就算是木葉,在拷打敵人情報的時候,都難免讓敵人崩潰。
日向信彥有著價值更重的白眼,加上時間緊缺,倒是免了此難。
“對了,你繼續打探日向日足到底受了什么傷。”
清司吩咐道。
日向日足回村之后,似乎沒有在木葉醫院進行醫治,而是請人到日向一族內部進行醫治。
負責這事的醫療忍者,對此事三緘其口,只說是疑難雜癥,很難辦。
這引起了清司的好奇,在他的蝴蝶效應之下,日向日足究竟受了什么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