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淡淡說道,眼眶里的三勾玉寫輪眼轉動不休。
對于日向日足,當然不能像龍舌那樣,直接用「寫輪眼·幻術」進行催眠。
這里是日向一族的族地,隨便一個人用白眼就能看破幻術。
清司輸入的瞳力不多,僅僅夠這次令他沉睡的量。
睡醒之后,就會消耗殆盡,不會留下痕跡。
聽著清司的解釋,打消了日向雛月的一些疑慮。
要是日向日足因為劇痛而叫出聲,確實對他族長的形象不太好。
頃刻過后,日向雛月輕輕蹙眉。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頭有種冥冥之中的不詳感。
白色的眸子望向清司那猩紅的雙眼,總覺得有幾分妖異。
“該你了,雛月夫人。”
清司走向日向雛月。
日向雛月只好壓抑住心里的不詳感,額角青筋漸漸消散。
見此,清司對日向雛月伸出手。
溫和的「陽」遁查克拉侵入日向雛月的體內,日向雛月病弱的身子,頓時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清司讓日向雛月翻了個身,指尖在她背后不停移動。
移動到哪里,指尖就會滲透出查克拉到哪里。
日向雛月僵硬的身體,也開始放松下來。
她只覺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還有日足的傷?”
倏然,日向雛月開口問道。
清司眉頭一挑,開口道:
“雛月夫人不信任我的醫術嗎?還是說……你不想治好?”
清司開始仔細觀察日向雛月。
不得不說,日向雛月的眉宇間和日向雛田很像。
不同的地方是多了股柔和的氣質,這股氣質和美琴很相似,就是那種大和撫子一樣的感覺。
“清司……君說笑了。”
“是嗎?”
清司微微一笑,遽然發動了瞳力。
“!”
日向雛月白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紅芒,變得空洞。
面對日向日足這樣的高手,清司需要等他完全放松心神,卸下防備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只是個下忍的日向雛月,面對他遠超三勾玉的瞳力,根本無計可施。
“把這段時間以來,日向一族發生的事都告知于我。”
清司說道。
“宗家長老找到我和日足,他們要求我們……”
數分鐘下來,清司理清了這條線的前因后果。
只能說奇葩。
忍界……果然沒什么正常人。
清司只能如此感慨。
為了血脈的延續,一族的聲望,這些大義看來,又變得正常了許多。
畢竟隔壁鐵之國的武士,出了什么事,還得切腹謝罪,都已經成為了傳統。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日向雛月驚恐的看著清司。
她的身子完全不聽她的意識掌控,口中說著的話也無法阻止。
“真是凄慘啊~雛月夫人。”
清司用憐憫的目光看向她。
說起來,富岳也是。
因為認可了鼬的理念,對他的痛苦選擇了理解。
就讓美琴和自己一起被鼬所殺。
這到底是歸屬物,還是妻子?
說話的同時,清司手中動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