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似笑非笑。
他仔細的上下看了看林檎雨由利的裝扮。
將紅色頭發披散下來,不再是以前那個奇葩發型的林檎雨由利,竟還給人一種漩渦一族的感覺。
當然,這種概率也不是沒有。
只是很低,因為忍界除了漩渦一族會有紅發,其他人也有。
比如我愛羅,難道能說我愛羅其實叫漩渦我愛羅?
“你看我干什么。”
林檎雨由利被清司看的不自在,露出鯊魚牙齒。
“沒什么,覺得你現在比以前更像是一個女人了。”
清司說道。
現在的林檎雨由利是標準的霧隱忍者暗部打扮,灰色的忍者背心在和三尾作戰的時候丟棄掉,只剩下一層忍者作戰服。
忍者作戰服就像是黑色的緊身衣,能勾勒出人心的弧度。
如同含苞待放一樣,給人一種年輕的韻味。
年齡比清司還大了許多,結果身高卻那么矮,真是像……蘿莉啊。
這是和美琴、玖辛奈截然相反的氣質。
不過清司并不討厭就是了。
多元化,才健康。
“哼,別以為我和其他人一樣能被你的油嘴滑舌給糊弄了。”
林檎雨由利聽見清司說她變得更像是一個女人,表情有幾分驚愕,閃過不自然之色。
她捏了捏手,表示自己和其他人可不一樣。
但是聲音較之剛剛見面,已經變得微弱了許多。
“病弱的身體,除了要按時服藥以外,還需要做一些康復訓練。”
清司慢慢靠近林檎雨由利。
不這樣做的話,肌肉會萎縮。
整個人的姿態會變得奇差。
身為忍刀七人眾,時刻都得面臨霧隱忍者對位置的窺覬。
一副健康和強壯的身軀,必不可少。
“嗯?你想做什么?”
林檎雨由利瞪大了雙眼,想到上次山洞里發生的事。
邪惡宇智波,未免也太邪惡了吧。
這家伙,做事真的就沒有一絲絲的顧忌嗎?
道德秩序在他看來,就是空氣?
“我不僅是忍者,更是一名醫師,心軟的我,見不得病人的凄慘。”
清司將林檎雨由利逼到樹干旁邊,右手將林檎雨由利的雙手拉在上方,定在樹上。
假如一個開鎖匠去給客戶開鎖,一分鐘不到就把客戶的門打開,客戶會覺得太過輕易,花的錢不值。
所以這個時候就得拖延一會時間回去,來展現下自己的專業以及開鎖的難度。
救助卡卡西這事嘛,自然是表現的越難越好。
這樣,野原琳才能心懷最大的感激。
“來吧,病患不要拒絕醫師的提議。”
晚風吹拂而過。
夜晚里,樹葉紛飛。
…………
木葉的營地。
野原琳看著鐘表,焦急的等待著清司和卡卡西的回來。
邁特凱、不知火玄間、惠比壽三人沉默的在野原琳不遠處等著。
他們都是被清司送回來的忍者。
“你爸爸沒什么大礙吧。”
不知火玄間忍受不了沉寂的氛圍,向邁特凱問道。
“全身肌肉拉傷,長時間開啟「八門遁甲之陣」,會給肌肉和器官帶來極大的負荷,所幸是沒有生命危險。”
邁特戴粗大的眉毛垂下,流下青春的淚水。
他現在開啟五門,渾身就會痛的不行。
父親邁特戴卻一直開著第七門保護他們,要知道第七門距離最終的死門,只有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