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打的我兒子?你為什么要打他?你不同意我嫁給你爸,也不用這么惡毒對待我兒子吧?”
岳嬌鳳揚了揚手里的掃把:“這位阿姨,你搞搞清楚,打人的是我,不是雪兒。你怪她也沒用,還有,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對雪兒說了什么?”
“不管我兒子對她說了什么,都不是她能把人打暈的理由。”張紅梅目眥欲裂地看著陳雪,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吃了。
陳雪雖然是農村出身,也見過鄉下女人撒潑打滾爭吵的場面,畢竟沒有實戰經驗,心里害怕的不行。
以往家里有啥事,都是老媽出面擺平,根本用不著她一個女孩子下場去撕。
“岳嬌鳳同學,你說說,剛剛這個叫張群的人為什么會進我家?對我女兒說了什么?”
陳哲天氣壞了,他是不怎么出去跟人聊天,并不代表他傻,看不出張紅梅心里的那點算計。
是他笨,一時間忘了關注自己家的動靜。讓張群輕而易舉進了家門,嚇到了寶貝女兒。
“陳老師!這話我真不想說,這個叫張群的人實在可惡。”
岳嬌鳳放下手里的掃把,將瑟瑟發抖的陳雪扶到沙發上坐下,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隨后開始訴說。
陳哲天去了隔壁后,她和陳雪兩人沒啥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閑聊,順便看電視,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
她們倆都不認識,以為是陳哲天的學生,陳雪好心告訴他:“我爸爸在隔壁劉老師家,要是找他的話,可以去那邊。”
張群雙手插兜,將自己的身子拋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陳雪,眼底充滿著讓人惡心的猥瑣。
“沒想到你長的挺漂亮,我喜歡。以后我媽嫁給你爸,我看你就嫁給我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兩家合一家,挺好。”
岳嬌鳳氣死了,冷言嘲諷:“哪兒來的瘋狗?進門就說惡心人的話,是不是找死?滾出去。我家雪兒是你這混子能肖想的?你算什么東西?”
張群猥瑣的目光看向了岳嬌鳳,滿不在乎地笑著:“以后這個家就是我媽當家,你讓我滾出去?該滾出去的人是你。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呢?你是什么?你特么啥狗屁都不是。要想在這個家里待也不是不可以,跟我相好,我就讓你在這里繼續待下去。”
陳雪長這么大,頭一回見到這么不要臉的人,眼睛瞪大到極限,胸口呼吸急促,憋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讀書是厲害,吵架真不行,非常菜。
岳嬌鳳也是頭回見到張群這種惡心東西,受不了了,起身拿起掃把嚇唬他。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
“怎么?你還想打我?”張群翹起一條腿,不停抖動著,大爺似地靠在沙發上,“別忘了,這里可是我家,你一個外人,反客為主合適嗎?”
“你家?”岳嬌鳳恥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有啥資格住進來?陳老師答應娶你媽了?
人家都還沒答應,就敢說這里是你家?要不要臉?給我滾出去,不然我打死你。”
“行啊!有本事你沖我腦袋上來一下。”張群囂張地指著自己的頭,還一個勁兒地往岳嬌鳳面前拱,“來來來,打,打,不打你是狗。”
岳嬌鳳是什么人?什么脾氣?那是他們軍區大院被寵壞的一朵霸王花。
被人逼到這個份上,哪里還能忍得住?
“這可是你要求的,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