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飯的動作很快,風卷殘云一般,絲毫沒有餐桌禮儀,狂野的讓人怦然心動。
連吃飯都這么好看,一定要想辦法將他留在自己身邊。
姚思安人不咋地,眼光倒是不錯,不管挑啥,都比她的好。
沒眼光不要緊,搶姚思安的就好。
那死瘸子就是個慫包,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她欺負了多少次,每次都不敢拿她怎么樣,也不敢把受欺負的事告訴她爸媽。
除了哭,就不會別的,連告狀都不會。
欺負她實在太順手,上官燕連思考都懶得,看見她手里有什么,想要直接動手搶走就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姚司令到了干休所,帶著妻女走了進去,負責進修班的領導迎出來,把陳德江一個人關在會議室內。
畢竟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他不能跟外邊的人見面,這是紀律。
姚思安也明白這個道理,懇求領導:“我想去見見上官燕,你們派人在外頭記錄我們的談話可以嗎?”
領導看看她,又看看姚司令,最后低頭沉思片刻:“這不符合我們的審問程序。”
“我不是在審問她,我只是想跟她談談。”姚思安是膽小,可不是傻,她知道怎么樣才能讓上官燕說出真相,“讓你們的人記錄我們的談話,利于查找出此事的前因后果。”
在路上,姚司令已經跟她說了。
“有人看見陳德江在男浴室的隔間里,跟上官燕抱在一起,上官燕衣衫不整,哭著從男浴室跑出來。”
姚母憤怒:“這是陷害,妥妥的陷害,德江要真有心,怎么可能被人察覺?”
“對,我不信他會那么傻,在浴室做那樣的事,一定是上官燕在搞鬼。我要見她,好好跟她聊一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
“能行嗎?”姚母憂慮,“萬一她不上鉤呢?”
姚思安冷笑:“我有辦法讓她上鉤。”
領導再次低頭思考,最后在姚司令的逼視下,不得不點頭妥協。
按照姚思安的意思,讓書記人員進入隔壁房間,準備記錄,她獨自一人推開上官燕所在的會議室。
會議室不大,就一張桌子,邊上擺了六條椅子,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見她進來,上官燕嘴角劃過一絲輕蔑的笑。
“你來做什么?這個時候不該跟以往一樣躲在角落里哭?我看看,你怎么沒哭?長大了,懂得收斂自己的脾氣?不錯,有長進。”
姚思安盯著上官燕,一言不發,就那么專注地盯著,盯的上官燕很不自在。
“你怎么跟陳德江一個德行?老這么盯著我做啥?你盯著我也沒用,以后他是我的了。姚思安!放手吧!他是我看上的人,你不配站在他身邊。因為你長的丑不說,還瘸。”
“從小到大,你搶走我多少東西,為什么長大了還是不肯放過我?”
姚思安委屈地哭了起來,聽的隔壁的姚司令和姚母心疼的不行。
夫妻倆相互對視,彼此驚訝。
要不是場合不對,都好想問對方一句:“上官燕欺負安安你知道嗎?”
看樣子他們誰都不知道,安安回家沒說過。
“誰讓你的東西好呢?”上官燕漫不經心地笑出聲,“姚思安!我答應你,這是最后一次。你把陳德江讓給我,以后我再也不惦記你的東西。”
隔壁房間的書記人員邊記錄邊在心里鄙視,說的是人話嗎?陳德江可不是件物品,那是人,是姚思安的男朋友。
看樣子今晚的事的確有隱情,陳德江說的是真的。</p>